落地窗外是灯火阑珊的夜景,万家灯火与漫天星光交相辉映,勾画出绚烂柔和的光影,而一窗之隔的房间之内,却是水乳交融,情欲翻腾。
凌乱大床上丢着几个按摩棒与跳蛋,每个上面都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阮星尤躺在床边,自己抱着两条雪白的长腿,敞开腿心任由床下站着的男人肆意肏干。
“唔慢一点嗯啊要坏了唔”她手臂酸软,就快要抱不住,平坦的肚皮上是一个用过的套子,灼白精液缓缓从敞开的口子流出来,在光洁的肚腹上蜿蜒出淫靡痕迹,硕乳蹦跳着晃出糜白的乳浪,乳尖嫣红,亭亭翘立着,无端地惹人怜爱,霍雁回眸色一黯,俯身将一粒红樱裹进口中。
“嗯母狗的奶头好痒啊哈主人舔得好舒服唔嗯”她手臂终是没了力气,软软地搭在男人肩上,失了钳制的修长双腿缠绵地蹭着霍雁回的侧腰,而后微微抬起,环上了他的腰身。
男人每恶意地朝花心狠顶,那莹白的脚趾便会难耐地蜷缩起来,两具汗湿的身体紧紧相贴,身下更是一片狼藉,肉棒好似一柄热烫的捣杵,打桩似的在女人湿滑的肉穴内抽插着,一圈白沫仿佛捣烂的奶油糊在淫湿的花唇上,四下飞溅的淫液打湿了两人的耻毛,还有更多顺着股沟往下,落入后庭穴眼中。
小屁眼已成了一口湿红软烂的肉洞,圈口褶皱被撑开大半,一指宽的小洞抽搐翕张着,仿佛在饥渴地寻求着什么。
那处的按摩棒已经被换成了一前一后塞着的两个跳蛋,霍雁回抽送间甚至能感觉到跳蛋隔着肉壁受到挤压,震颤着探往更深处,长长的引线垂挂在外,就像是从她的屁眼里长出了小尾巴,前后两处穴眼都被放肆亵玩的快感让阮星尤一直处于神智昏聩的状态,她眸光涣散,含不出的涎水从唇角溢出,根本无法思考,只知道浪叫着摇摆屁股挨肏。
突然她绷紧了娇躯挣扎起来,原是男人扯动起了屁眼深处的两枚跳蛋,这边刚动一些距离,那头就挺着肉棒深深一插,将跳蛋重新挤回原处,两处甬道同时被肏干的感觉太强烈了,几乎没过几下她就猛地抬起小屁股,哆嗦着再次到了高潮。
潮喷时的阮星尤整个人都散发着逼人的艳色,娇躯痉挛,花穴剧烈抽缩蠕动,红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湿软的小舌,霍雁回瞧着心痒,一双琉璃眸染上了浓重的黯色,终是顺从本心低头吻住了她。
她在无边的痉挛中启开贝齿,乖顺地迎接他的入侵,霍雁回掌心托着她的后脑,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火热的唇舌肆虐,将馨香檀口搅弄的狼藉不堪。
似是很享受高潮时男人温柔的抽送,她美眸眯起,软弱无骨的柔荑在男人汗湿的精瘦后背抚摸着,霍雁回抽出她菊穴中的跳蛋,挑了个更粗长些的滚珠型按摩棒缓缓塞了进去,满意地感受到她痉挛起身子,抽缩起花穴来,肉壁自发地蠕动裹吮棒身,是和抽插不一样的快慰。
“嗯不要主人唔母狗的骚屁眼好胀嗯啊要裂开了呜啊”她在男人嘴中呜呜咽咽,眸中落了两滴泪,害怕又不敢违抗的模样仿佛真的是只乖巧听话的小母狗。
霍雁回顿了顿,温热的手掌心贴上她的额角,而后轻柔地吻在她的眼睑和鼻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的眼泪便本能的想安抚。
她似乎很受用这一招,慢慢地不再呼痛,主动地抬起肥臀撞击他的下腹,肉棒一次次破开层峦迭嶂的肉壁,悍然撞上花心,粗硬的龟头抵着花穴中凸起的软肉捻磨,直把美人儿肏得淫水喷溅,哭叫不已。
阮星尤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深陷在迷乱销魂的快感中,脑袋晕乎乎的无法思考,呼吸灼烫颤抖,唯一清晰的感受便是腿心似乎永无止境的抽插与颤栗。可每当她挣扎着想逃离,身体深处难耐的瘙痒与渴望便会如海浪席卷,一举冲刷她的理智,让她只能本能地追求更多的极乐快感。
霍雁回将瘫软的娇躯翻了个身,让她侧躺在床上,一条雪白的腿弯曲着被握在他手心,大鸡巴从侧面在软烂滑腻的花穴中飞快地进出,棒身已经被那张淫荡的小嘴儿吮得光滑水亮,“噗嗤噗嗤”干得好不畅快。
阮星尤已经接近昏迷,昏昏沉沉地任由男人在她身体各处侵犯,红唇颤颤张合着,吐出些情动难耐的呓语,她浑身都像是被水洗了一回,因侧躺而挤压在一起的饱满乳球上满是灼白精斑,那是男人恶劣地抹上去的,还在她鼻尖唇边也沾了些,就好像被人射了满身满脸。
“不要了唔嗯主人饶了母狗骚逼要被插烂了嗯啊”她呢喃着哭喘,已经被肏到崩溃的极限,前后两个甬道都疯狂地收缩蠕动进来。
霍雁回被那销魂的紧致箍得脊背一颤,泄出一声狼狈的闷哼。
他咬牙狠肏数下,大掌在红肿圆滑的臀肉上狠狠拍击,而后又摸到阮星尤腿心硬挺的小肉粒,旋转着一拧!
身下的淫乱女体骤然紧绷了一瞬,而后剧烈地痉挛起来,大股的淫水冲刷向龟头,与此同时,一道激射而出的腥味水线也浇在了霍雁回的小腹。
她竟在难以承受的快慰中失禁了。
霍雁回粗喘着埋进她暖热的胸乳,精壮的腰身马达般疯狂抽插了数百下,终于精关大开,灼白的精液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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