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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破军主刑克,这种东西不在天上待着怎么转世了?凌风的神色不由得郑重了起来。

“他找到了?”

阿婆摇摇头。

这摇头是什么意思,是没找到还是说她不知道?凌风急得不行,她命犯青龙煞,命中注定跟那人是死对头!那人要真在这座城,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大不了躲进深山老林里,像她家祖先那样不出山,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了,年龄最小的那个去看门,看见门外个子高挑的女人乖乖喊了一句:“郎姐”。

她穿着黑色的短款修身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顶部,黑色的紧身裤加上高帮马靴,在这大过年的喜庆日子穿成了黑无常。

“大仙,就是郎姐告诉我们说找你的,你的电话跟住址也是她给我的”。开车带凌风过来的男人说。

凌风的嘴角都开始抽搐了,她绷着一张脸问旁边的男人说:“你别告诉我,她住在这”

“邻居王婆婆的外孙女,现在市公安局里当刑警”,说话的男人有些奇怪地问凌风道:“你不认识她?那郎姐怎么知道你的联系方式?”

虽然一个警察认识一个风水师很不正常,但要说最不正常的,大概就是这明明互相认识的两个人现在的样子。

说话的男人说完之后,视线还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

这哪是请她来驱鬼啊,这明明就是请君入瓮!先找个名头把自己骗过来,到了她的地头她就是那地头蛇!自己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在这人多的地方也得盘着!

凌风觉得自己被人算计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像郎晴这样的人,脸色极差的凌风拿起玉扇就要走。

郎晴站在大门口看她像是受了气的小猫,横冲直撞地奔着她去了。

还没等凌风从郎晴身边走过去,她就一脸愕然地退了回来。

“她前几天是不是来过你们家?”凌风随手抓过一个人问,那个人点了点头。

郎晴身边鬼气弥漫,又碍着她身上的火气近不了她的身。青天白日里,郎晴站在太阳底下,都掩盖不了她身上阴寒的气息!

怪不得,明明这家屋子跟院子都被她爷爷清了干净,却还是有东西沾到老太太身上!

凌风看了一眼满屋子的人,他们身上多多少少也沾了东西,不过年轻力壮,反应没老太太明显罢了。

“你不要进来”。凌风堵在门口跟郎晴对视,“我不管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又是怎么沾了一身的污秽,你身上命火旺,那些东西奈何不了你,但是这一屋子的人不一样,他们身体没你好”。

张开双臂的凌风像是护崽的老母鸡,她身后屋里的就是她双臂下的那窝小鸡。郎晴站在正午的阳光下,白净的面孔近乎通明。她想起在自己小时候,有一次去亲戚家,看见刚刚孵出来跟在老母鸡屁股后面的小鸡仔,她趁小鸡睡觉的时候偷偷溜过去,想摸一下,被老母鸡扑过来差点啄手上。

现在的凌风,跟幼时的那只护崽的母鸡重合了。

屋里的人一脸愕然地看着僵持中的两个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我不进去”。郎晴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是我有事情找你”

凌风回望了一眼屋里的人,这家人被她爷爷救过,也被她救过,如果这样这家还是有人出了事,就是砸凌家近二百年的招牌。这样的事情凌风不允许它发生。

“我们出去说”。凌风对郎晴说完之后,回过头跟屋里的人说:“你们挑个正午,到院里晒晒太阳,时间不要多,一个小时就行”

冬天的太阳总归是温柔些,放在夏天只需晒二十分钟,在冬天得多花两倍的时间。

这座偏南方的城市里种的最多的就是梧桐,古人言“梧桐树上生凤凰”,凤凰非梧桐树不栖。这座城在古代做过都城,城里中满了梧桐树多半想要引那传说中的凤凰。

光秃的梧桐树在阳光下伸展着枝桠,凌风跟郎晴漫步在光与暗交织下斑驳的光影里。

“你找我干嘛”,凌风手持无字于骨扇,玉坠里的小白察觉到郎晴身上的味道,一次又一次地探出头,又被阳光照地缩了回去,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噜”声。

“我立案了,涉嫌故意诈骗案”。郎晴把手塞进裤子口袋,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双肩松懈了下来。

“什么?”凌风停下脚步,郎晴转过身跟她对视。

“我找到曾经请你算命看风水的几个人,问他们请你花了多少钱,也去暗访了其他几个风水师询问同样情况的价格,对比了之后发现,你的价格比别人高了几倍。”郎晴比凌风高了一点,微微低着头看她。

面前的女人身高腿长,明明是一头长发,偏偏给人一种帅气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她的男装衬地身材更加欣长,也可能是因为她身上淡漠的气质。

“有人说被我骗了?你确定不是讹我的?”凌风呼啦一下炸了毛,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怀疑她的能力,更别说反咬她一口!这种人自己不招鬼吓掉他半条命,她就不姓凌!

“没有”。郎晴藏在口袋里的手握紧又松开,她面色微沉,声音也压低了三分。

“那……”凌风抬头,金色的阳光落在郎晴

漆黑如墨的长发上,她束着高高的马尾,额头宽而明亮,印堂有骨直冲天中。眉尾上扬,眼睛锋利而有神。“你最近升官了?我看你官禄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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