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缠绷带是真的受伤了吗?”
织田作也发现自己的重点不太对,这种情况下应该先担心对方的健康问题。
“不...也不算,反正就想缠就缠了。”
“会疼吗?”
太宰治落荒而逃。
再然后,就是太宰治明目张胆的试探,试探没多久就关系就一路亲密下去,直至变成挚友。
当他跑出集装箱搬到宽敞的房子里,摸到触手可及的窗户时,他就觉得织田作大概能成为他生存的意义。
他和织田作太像了,都曾经无法融入,过早看到了和别人不同的世界。
区别在于织田作先一步找到了属于他的救赎。
“他是怎么找到的?”
太宰治一开始真的仅仅是在试探,也没想到会成为挚友,或者说太宰治从没想过自己会拥有朋友。
可后来却越陷越深。
付不付出生命无所谓,靠生命就能拯救一个,和自己如此相似之人的人生,也算是救赎了自己。
———
他们很少聊一些关于自己深层次的东西,虽然了解彼此但都只是作为旁观者,似乎成为了对方人生中的读者,有所感悟但却不去改变。
可织田作之助是个活生生的人,太宰治也如此。他们确确实实的在经历过生死后,重新触碰到对方。
一但和织田作聊到正经的事情上,太宰治能言善辩的本领立马消失。
“你瞒下了什么吗。”
织田作点点头,看太宰这样子估计是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复生本就是奇迹,老实说织田作也不相信,照顾好一只螃蟹就是完完全全的代价了吗?
愿望是等价的,更何况靠着异能而提前加速的进程,这么碰巧的事情简直可以称之为白给。
“太宰,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朋友。有些涉及到彼此的事情本就该共同知晓,而不应是你带着这个秘密独自死去。”
“是和我有关的事情吗?”
织田作感觉自己就像个开导青春期孩子的家长,想方设法的让对方抛弃隔阂,将自己真正的想法说出来。
想要涉足到太宰治的孤独之中太过艰难,太宰治不是普通的青春期别扭小孩,而是过早的看透这个世界,独自留在虚无之中的人。
他暂且能因为写作而拥有情感,太宰治却把这份救赎缠绕在了自己身上。
织田作想着想着,就提取出了关键词。
写作,太宰好像一直希望能看到成为小说家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