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好应该用什么对付忧礼的花御操纵粗壮的树木自地上攀岩而起,分裂出更多更粗壮的分枝包裹住忧礼一切可以逃跑的途径。
忧礼笑着不做任何反应,由着那些树枝将自己牢牢缩在密不透风的空间里。
树枝开始收紧,里面留存的空间越来越少。
这就可以赢了?加茂宪伦惊疑不定,对方的实力他在记忆里看到过,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花御打败,他甚至都计算好如果真的要杀死忧礼,需要牺牲花御。
在收紧到了一定程度时,花御发现树枝不受自己的操控,自对森林的恐惧诞生的它怎么会有不受操控的树木?
砰
整个竖起来的树枝随着里面人加了多倍的重力砸在地上,不仅把土地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坑洞外的树枝也都断成了一截又一截。
忧礼操纵着周身重力,阻止了灰尘弄脏身上的衣服,他抬眼花御早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啧。”
“宪伦!我们回去,先把入侵者解决了。”他招呼着自己的属下。
加茂宪伦这才从躲藏的地方跑了出来,毕恭毕敬地跟在忧礼身后,“是。不过忧礼先生,那个咒灵怎么潜入咒专的?”
“谁知道又是哪个老橘子做了傻事。”忧礼摸清楚了,但凡东京咒专的人碰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十有八九跟那群高层脱不了干系,“走,我们去追花御。”
在忧礼离开后,一个长相女气扎着单马尾的诅咒师探出头,“呼呼。那个人好可怕,幸好他没发现我,先去把【帐】下了,不然五条悟进来可就惨了呀~”
他按照那些人所说来到一个湖边,将下帐用的器具埋在了土里。
天空如同被污染了般,黑色的液体自器具顶端天空向四周蔓延,方圆五十里的地方都被包裹进【帐】。
坐在观众席的老师校长齐齐起身,乙骨忧太拎起刀袋带着【里香】率先冲出门,大家有危险!!忧礼你千万别出事啊!
出事的当然不会是忧礼,就是装做医疗人员他也没让自己受过伤,更别说如今不再遮遮掩掩的他了。要担心的反倒是在【帐】里的诅咒师和咒灵,还有三观正在被震碎和即将被震碎的东京高校学生。
最先被震碎的就是中途和加茂宪纪打斗,被狗卷棘用咒言命令逃跑的伏黑惠。
他们在屋檐上逃跑,花御紧追不舍,准备给其他人争取逃跑时间而决定独自面对咒灵伏黑惠,目睹了突然出现在花御身后,一脚把人踩进了地底的忧礼。
等等,这是他认识的那个,常常跟在乙骨学长身后,会糯糯的喊他们哥哥的乙骨忧礼?
他没有陷入幻境?
差点准备挥手打醒自己的伏黑惠被狗卷棘拦下,他看向同样一脸震惊的加茂宪纪,内心平衡许多,“狗卷学长,忧礼他没办法对付咒灵的。”
“大芥。”狗卷棘抹掉嘴边的血痕,和忧礼招手。
一手拎着加茂宪伦的忧礼飞到了狗卷三人面前,有了落脚地的加茂宪伦自然不需要他在拎着,“你受伤了,棘。”
加茂宪伦站稳后扶住了脚步有些踉跄的加茂宪纪,“堂弟,你没事吧?”
“我没事,堂哥。”
宪纪和宪伦两兄弟在加茂家属于同一脉,就亲缘关系上两人属于堂兄弟的关系。比宪纪大了许多的宪伦作为加茂家中不受重视、任人欺负的角色,两人经常相互扶持,当年宪伦被忧礼带走前曾想过带着这个堂弟一起离开,但是对方因为亲生母亲想要做加茂家家主,自那之后两人再也没见过。
四五年不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没有生疏多少,就是宪纪愈发官方的话语,宪伦也可以适应。
给狗卷棘治好喉咙的忧礼转过身,花御已经从底下的坑洞爬了出来,他取出杖中剑准备再战,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加茂宪伦,“忧礼先生!请等一下!”
“怎么了,宪伦。”
转过身的忧礼迎来的不是亲信关心的话语,而是一把藏在袖子里的匕首,狠狠地扎透了忧礼心口的位置。
咳——
忧礼扬起杖中剑砍断了加茂宪伦握着刀的那只手臂,他胸口中刀脚步不稳地向后退了两步,视线晃动间他注意到对方脸上奇怪的笑容,“你、你不是他。”
“忧礼!”伏黑惠反应极快地召唤出浑,巨大的犬科动物听从主人的命令准备带走重伤的忧礼。
狗卷棘看到那把插在忧礼胸口处地匕首双目赤红,他愤怒地对着加茂宪伦吐出咒言,“【不准动!】”
忧礼状态不好,并不是因为胸口那道几乎是致命的伤痕,而是受伤之后在自己身体里暴乱的咒力。咒力暴动的感觉并不好受,他能感受到自己重伤状态让【哥】更加暴躁,他们咆哮着、怒吼着要将伤害自己的人撕成粉末。
顺着匕首从身体里流出的血液滴落在地,立刻恐怖的咒压自忧礼身上发散,它给周围所有能力弱于他的人带来了浩瀚压力。黑气一点点从影子中逸散出来,组建成一个两米高的类人咒灵,他抱起受伤的忧礼,小心翼翼地单手托住了人,
“伤害忧礼、罪不可恕!”
“真是可怕啊。”东堂葵本意是带着新认的好兄弟虎杖悠仁用实战教导对方咒力运用,没想到中途碰见了这么有趣的事情,“这个乙骨的咒灵暴走了,乙骨忧太那家伙在赶过来,我们先去处理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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