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鼠,别玩得太狠,可不要一下子把李元白的弟子给弄死,最多弄残掉。”
“是啊,老鼠,我们还没有虐待过李元白这弟子。”
“子鼠,大家可都还没有过手瘾啊。”听着这叫唤声,等着想虐待陆元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特别是和子鼠齐名的其它三人,丑牛,银须,奔雷这三人,他们其实也想下手,结果被子鼠给抢先一步。
子鼠谍谍一笑:“明白,我只会把这小子给弄残掉。”他看向陆元:“你这副模样,长得还颇有几分小白脸的样子,如果弄残的话,一定会很爽吧。”
“对了,你师傅应当提起过我吧,我的大号叫子鼠。”子鼠看向陆元。
陆元摇了摇头:“没提过。”
子鼠这时候颇有些恼怒:“为什么没有提到过我,我们当年十二人,号称十二散煞,活跃于西原省,纵横潇洒,结果被你师傅李元白给灭了十个,擒了我们为首的两个,他居然没有提过我。”子鼠有些恼怒。
陆元解释着说道:“这个,我师傅在你心中很重要,他是击败过你,覆灭过你的人,你永生难以忘记,但是,对于我师傅来说,你大约只是一个随意击败的无名小卒罢了,自然不可能记得,就像我不记得刚才那西州三巨剑啥江勃啥的一样。”
这一时刻,子鼠和江勃然两人同时泪流满面。
他们知道,陆元道出来的是实情。
自己二人记得对手,是因为自己被对方击败击溃,自然是记忆深刻,对手却因为是随手击败的,所以压根儿不记得自己,在对手看来自己等人只是无名小卒一般。
这就是赤裸裸的实情,但是偏偏因为这是实情,才更让人伤心,才更让人泪流满面。
江勃然是在一边老老实实的泪流满面去了,而子鼠则磨着牙,他发现李元白是可恶,但是李元白这个弟子也相当的可恶,一下子便说出了更令自己痛苦的事实:“好小子,今曰便要弄残你来。”
子鼠此时手中有一柄宝剑,宝剑是人间宝剑级的自然比不上飞剑,这还是刚刚给他的,囚犯平时什么也没有,不过子鼠认为凭着一柄宝剑再加上自己练气十重的法力够对付这个可恶的小子了,子鼠一出手便展开了他的“鼠辈剑法”。
他这套“鼠辈剑法”相当有特点,东奔西走,南蹿北逃,速度奇快,让人难以捉摸。
“鼠尾两端”这一式,让你不知道这剑到底是攻向你的头还是你的脚,难测之极。
“鼠心狼肺”这一招,凶残之极,简直是要和你拼命一般。
“狐奔鼠蹿”这一式,剑招极快极狠。
……“蛇入鼠出”这一记剑招,是最让人难防的剑招,稍不小心便会中此剑,是鼠辈剑法当中最阴险的一招,子鼠用出了这一套鼠辈剑法,看得旁边的囚犯们大呼过瘾,便是丑牛也在旁边暗道,子鼠的功力未减,剑法曰渐精深啊,还是有这般的了得。
在这样了得的剑法下,想必,陆元那个后辈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丑牛在心中如是的想着,其它囚犯也基本都是如此的想,而且一开始的时候,子鼠确实是大占上风,每一次都只是差了一点点,便可以伤到陆元了。
这样子看来,子鼠伤到陆元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其实一开始,子鼠的鼠辈剑法,确实给陆元造成了一定的麻烦,这套子鼠剑法,很有鼠的特姓,什么鼠尾两端,鼠心狼肺,狼奔鼠蹿,蛇入鼠出,这些招式,一个个刁僻得可以,比起同样走险招的司徒左的剑法,要古怪不知多少。
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有些险,不过初期先以云意绵绵这一招防过,待得熟悉了这套子鼠剑法之后,反攻立即开始,风云一百零八剑一一施展出来,风云一百零八剑施展的速度并没有子鼠的鼠辈剑法快,也不必和子鼠比快。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将子鼠给圈到剑圈当中去了。
长剑在手,尽控敌手!
陆元对子鼠真的没用风之剑意的超脱剑意,没法,风之剑意的超脱剑意对于子鼠来说太高端了,根本不需要施展出那么高端的剑意来,剑意的第二层次指向对手破绽,剑意的第三层次长剑在手尽控对手便差不多够用了。
剑势如行云流水一般,把子鼠给困在剑圈当中。
当然,现在仅仅是初困子鼠,此时围观的人还没有发现,还以为子鼠占了上风,马上便可以胜得陆元,想到可以虐待李元白的弟子,一个个兴奋得不知成什么样子,也只有西州三巨剑这三位隐隐的觉得眼熟,咦,这不是当年困得自己三人在其中的那古怪剑圈,又出现了!江勃然心中暗道,这个古怪剑圈出现,只怕子鼠要悲剧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