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叹了口气,从袖子里随意掏出一颗夜明珠放在卿月手心上,恐吓道:“你倒是敢说出我的身份,除非你不想活了,还看着挺有意思?你当看戏吗?”
阿湘惊讶的问道:“月姐姐,你还真和那个痨病鬼认识啊?你们什么关系啊?”
卿月看着成色不错的夜明珠,感叹这个姓温的可真有钱,好想霸占他的金库,强占他的美人,睡了他的老婆,卿月起身把夜明珠放在袖子里,看着阿湘一脸八卦的样子,和温客行故作淡定的喝着茶,摆出一副“我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但是如果你想说我就勉为其难的听着”的表情,卿月故作玄虚的笑笑:“你猜猜啊。”便离开回房睡觉了,这张脸还要留着泡老婆呢,可要早睡早起。
卿月听着温客行的箫声入眠,也许这个菩提清心曲确实对身体很有好处,卿月一夜无梦,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精神百倍,卿月心情很好的看着外面大亮的天光,放空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自己好像睡过头了,周子舒他们赶路都是清晨大概五六点钟就起了,现在看外面的天色得有十点多了,卿月连忙起床穿衣,古代没有闹钟真的是麻烦死了,之前要么是有丫鬟叫她起床,要么是她根本不用早起。
卿月穿好衣服走出船舱,画舫正在河上前行,卿月看着周围茫茫水面一脸懵逼,这是要去哪?温客行呢?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呢?红露看见卿月出来了,走上前笑道:“卿月姐姐终于醒了,早饭还在灶上热着呢,不过也快吃午饭了,船工打上来不少银鱼,姐姐爱喝汤,厨子已经在做了。”
红露说的话卿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直愣愣的问道:“温客行呢?”
红露回道:“清晨日出的时候主人就走了,说他跟着周公子他们一起走,吩咐我们自己自行坐画舫前往太湖三白山庄。”
卿月问道:“早上你们都起了,没有一个人叫我吗?”
红露一脸为难的回道:“早上我们见主人收拾妥当,本想叫姐姐的,可是主人拦住了,说不必叫你,让你继续睡,说是姐姐醒了又得缠上来了。”
卿月满脑子脏话,谁缠你了?再说了你明明才是那个把有志者事竟成和烈女怕缠郎画上等号的男人,你分明就是怨念我昨天没告诉你我和周子舒的关系,心眼这么小,你是三岁小孩吗?
温客行刚想跟着张成岭跨上马车,却被周子舒拦住,温客行装可怜道:“现在哪还有人管我啊?卿月一心去找小女婿,嫌我麻烦,便将我赶下船。”
周子舒一脸冷漠:“我信你。”
温客行可怜巴巴的说道:“其实是阿湘恼我不顾惜自己身子,彻夜运功吹箫,才将我赶下船的,哎呀,我现在就觉得丹田隐痛,难不成真的伤了元气?阿絮,你就让我搭一程便车吧……”
在给卿月和阿湘甩了无数个黑锅之后,温大善人成功以车夫的身份与周子舒组队,三日后,周子舒和温客行带着短短几天之内瘦了一圈的小少爷张成岭,抵达了太湖,周子舒看着对着张成岭痛哭流涕的赵敬想道,终于不用担心有人在地下找自己的祖宗麻烦了——积德做好事,可也真是太辛苦了。
在见识过各怀鬼胎的桃红绿柳、沈慎、赵敬等人后,周子舒刚要辞行,温客行却上前诉苦道:“我们一路将成岭护送至此,可是殊为不易,举步维艰啊。”
赵敬听了连忙大摆宴席,遍邀宾客,为张成岭接风,感谢二位义士相助,赵敬富甲一方,一向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席间觥筹交错,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温周二人成了三白山庄新鲜出炉的第一香饽饽,赵敬不停的带人过来认识应酬,温客行做起了迎来送往的买卖:“原来是x大侠,久仰久仰,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得见真人,风采更胜传闻……”周子舒感觉迎来送往也是一个不容易的营生。
过了一会儿,赵敬领着一个手执拂尘,高冠束发,容颜姣好的白衣女冠过来介绍道:“这位卿月道长是我昨日刚刚认识的,精通阴阳之术,法术十分高强。”
温周二人:……
温客行看着一脸温和有礼的卿月,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感觉卿月就像被主人抛弃又自己找回去的小狗一样,这都扔了她三次了怎么又跟上来了?
温客行还是带着一脸假笑上前说道:“原来是卿月道长,久仰久仰,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得见真人,风采更胜传闻啊。”
这辈子都没想到温客行会这么吹捧自己的卿月:……你都不换个词吗?
作者有话要说:
54、尹志平与小龙女
卿月被温客行扔到画舫上之后,画舫向太湖前行,卿月也无可奈何只能在画舫上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阿湘一把将牌推倒,气鼓鼓的洗牌:“月姐姐,你怎么又点炮了啊,我马上就要胡了,害得我也要赔钱,裙子都快输没了。”
卿月倒是习以为常的洗牌,淡定的说道:“阿湘,是什么给了你错觉呢?我不点炮你也胡不了。”
云栽数着赢来的钱笑道:“湘姐姐,输钱了就怪月姐姐,好没排面呢。”
卿月附和着:“她从小就这样,一输钱就怪我坑,岂不知她自己的牌技也精明不到哪里去,她小时候输了牌之后,还会把我拉去阎罗殿,让主上帮忙报仇呢。”
阿湘一脸不服气的码牌:“这是我不太会玩麻将和斗地主,要是推牌九,我把你们一个个连裙子带小衣都赢回来。可惜月姐姐牌九玩得比麻将还臭,赢她太没成就感了,等主人回来带上他一起推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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