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传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酥?麻。
当即软了身。
莫名的,想起夜里投怀送抱邀人尝的情景。
怜舟呼吸一滞,埋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昼景睡醒后,睁开眼,看到她娇媚更甚昨日的舟舟姑娘,好心情道:“夫人,晨安啊。”
得意洋洋
,尝了甜的猫。
怜舟羞得说不出话。落在昼景眼里,或嗔或羞俱是风情,实在妙不可言。
“夫人?”
她一口一个夫人,怜舟终是缓过来,小声应她:“嗯……”
“昨夜夫人甚美。”昼景调戏她,抱着她偷偷咬耳朵,一字一句还原那宽衣解带的细致柔情,怜舟想听又不敢听,支棱着耳朵,既想左耳进右耳出,还想听一听这人是如何看她的。
“夫人之娇,百花不可比。夫人之艳,非凡俗可拟。夫人之诱……”昼景低声一笑:“夫人之诱,景万不能抵挡,唯以身许之。”
“好了……”怜舟耳朵发痒,轻轻伏在她肩膀,软声求道:“快饶了我罢,羞死人了。”
昼景抱着她快意笑出声,彼时天明,她掀了掩盖春情的薄被,柔声哄道:“好舟舟,起来,再让我好生看看。”
看了又看,险些误了进学的时辰。怜舟本不想应她,哪知这人手段繁多,仅仅捂着心口小施苦肉计,就将心软的少女唬得当了真。
昼景怎么也没料到,日日损耗心头血还有这等好处。
怜舟算是领教了她的缠人,羞得下了马车头也不回迈进书院,身后,俏生生的家主眉开眼笑,琢磨着该怎么细细品尝这份娇美。
想了没半刻,便觉鼻子涌出一股热流,素白的手帕沾了血,她脸一黑,暗斥没出息。
不就是看了看碰了碰嘛,以后她能天天看!日夜看!
昼景被自己气得一阵无语,暗道给狐妖丢脸了,还没完全吃到嘴里,这身子竟快受不住了?岂有此理!
指尖燃起一道火,手帕焚烧成灰,回了府她气冲冲地坐在正堂,妇人含笑而来,奇怪:“怎么了,不是送怜舟去书院了么,怎这么大的火气?”
半日还没过完,昼景心情可谓跌宕起伏,满脑子闪过少女雪白如藕的长腿、不盈一握的纤腰、及至那点点玉雪樱红,她喉咙发干,身子一阵躁动。
昨夜种种如潮水涌来,鼻血也如细雨而来,她掏出帕子绝望地捂住飘着淡淡甜腥味的鼻子,又气又怂,咬咬牙,愣是忍着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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