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更加专注地将注意放在一针一线。
昼景掀帘而入,少女闻声抬眸。
看到她的第一眼,昼景难堪地生出两分愧疚,为一发不可收拾的坏心和在暗地里渴想她的贼心。
“舟舟……”
看到她,怜舟耳朵尖有了一抹红,放下将要完成的长衫,邀她近前来依赖地搂了她的腰:“背着我做什么去了?”
“没做什么……”
她摆明了不想说,怜舟压下心底翻涌来的小失落,搂紧了她,没说话。
昼景谨慎小心道:“没忍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直在想你。”
“想我?”她不明白:“我不是在这里么?”
但这还是白天。而且我想的比夜里更要肆意百倍……没法和她直言,昼景低柔地亲她耳垂:“听话,别问了。”
怜舟心尖被她撩动,直觉告诉她,确实不该问了。阿景心跳又乱了。
她隐约猜到一些,哭笑不得,暗道某人精力旺盛。思忖片刻,她含羞道:“入夜我再陪你,可好?”
果然,这句话说完,昼景容光焕发:“好……”
看她这般欢喜,怜舟不由地自我反省,近日提前准备前往斩秋城游学一事,她忙碌许多,无意中把人冷落了,实则心里也惦念着。
她抱着昼景,低喃一声:“我也想你。”
得她一声「想」,家主面上有了喜色,试探道:“那夜里换个「想」法可好?”
起初怜舟不懂,细细琢磨脸红如血玉,所以说阿景终于按捺不住要和她试一试其他……
脑子里跳出李十七常灌输的所谓的人生经验,她怯怯地点了头:“不能、不能太过分。”
昼景眉开眼笑:“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她也怕把人吓到,她的舟舟太害羞了。
两人成长环境的不同,注定了一人外放,一人内敛。怜舟嫁人将近一年半,还如同那青涩鲜嫩的果,很多事上昼景不得不耐着性子教她。
然而这一次没被呛着,少女却被迷惑地不轻,到了最后忘记要做什么。
昏昏沉沉,耳侧细雨淋漓,玉白的细腿颤巍巍没了力道,柔柔低泣。
隐忍地轻咬那娇嫩的红,昼景被她弄得长吸一口气。
怜舟迷迷糊糊地想:她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很快,意识都破碎涣散。
夜来听雨声,花被拂乱。推杯换盏,好饮玉液琼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