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口中强势的湿滑退了出去,双唇被含住吮吸,轻咬,唇下滑,轻啄下吧,湿吻脖颈,轻舔齿磨狠吮,一下一下。
她耳畔的手指随意的似有似无的滑动着,秋子不自觉的战栗,吻慢慢靠近耳根,呼吸的热气洒在耳畔,秋子抓紧身上人的衣襟,浑身无力,“耳朵,不行。”
声音有些娇喘,少女却不自知,上面的少年闻声呼吸变粗凑近,袭上少女的耳垂,轻咬吸含,湿滑的舌头在耳蜗处灵活滑过。
秋子被刺激的不行,一只手不自觉揽住他的脖子紧紧的压下去,另一只手又轻轻向外推,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讨厌。
耳朵上的湿滑啃咬到耳软骨,湿热气息喷到耳旁,耳骨被含咬,秋子控制不住的出声。
“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真甜
不愧是我
39、trente neuf 我不行
那天两人在休息室腻乎了好久才回去的,和鹿丸从门口分别,秋子悄悄去洗手间照镜子,白漆的颈侧肩头,朵朵玫红小花绘在上面。
秋子控制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扯起衣领盖住脖子小偷似的回了房间。
呀,吻痕有些明显呀。
躺在床上似乎耳边还有那指尖的清凉,秋子双手捂住耳朵钻进被子里,睡觉睡觉睡觉!
心猿意马,秋子那颗躁动的心始终静不下来。
她想,鹿丸是不是和她一样啊。赶快把房子建好,两家的后面再多建一栋,当做她和鹿丸的婚房,要多几间客房,还要大大的客厅,还要两个生两个宝宝,最好是哥哥和……
不知梦里有着什么,睡熟的少女挂起嘴角,轻哼笑出了声。
早上秋子特意穿了件高领了毛衣,照照镜子,盖的严严实实。
餐桌上,秋子坐下侧过头,吃吃一笑,鹿丸也是高领上衣,一脸坦然,她昨天好像没有盖太多戳吧。
鹿丸今天早上没事,本不用早起,但是秋子要去影楼上班。理所当然的,吃完早餐,鹿丸送秋子去影楼,路上秋子左右偷看没人注意这边,手贱兮兮的拉开鹿丸的衣领,看看自己昨天的战绩傻笑。
鹿丸本不打算理会,可不料路上秋子要么动作要么语言,一路不停的撩拨。
鹿丸气急,攥住准备伸进他衣服摸他腰腹的两个手腕,语气恶狠狠,“昨天就应该办了你。”
秋子不怕反凑近他,轻轻亲了下鹿丸的嘴角,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弟弟,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啊,你还未成年呢。”
秋子巧劲儿挣开手上紧固,抬手指尖轻佻鹿丸的下颚,唇贴唇的用着气音道:“乖,等你十八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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