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在村子长大的,虽然几个孩子们天赋不错,性子也都纯善,可是终归是眼界差了些,连带着心胸也狭窄了些。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句话可不是说说的。
只安静了一小会,曲鸿羽眼珠一转又想到了其他事:“爹,我们能边吃饭边听书吗?”
他就想看看,这酒楼里说书的先生和曲仲哪个说得故事好听。
“那我可否能一边用饭,一边打你手板。”曲仲回。
“我觉得吃饭的时候还是专心吃饭比较好。”
一脸认真地看着曲仲,曲鸿羽连忙双手垂下,用袖口挡住了自己的双手。
“哼!”抿了口茶,曲仲眸子微挑,瞟了眼框子里插着的戒尺,笑着再问了句:“你不想听书了?”
“食不言寝不语,是爹你教我们的。”
曲鸿羽讨好地冲曲仲笑了笑,连忙把手背到了身后。
那一尺多长的戒尺每次都神出鬼没地出现,他因此不知吃了多少次亏。
提起这个戒尺,刘永倒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老师您会功夫?”
虽然他从来没有被这戒尺打过手心,可看几个弟弟每次被揍,曲仲的手法很是飘逸出手时机也难以琢磨。
抬头看了眼刘永,曲仲也没隐瞒,只是随意点了点头,才回道:“略懂一二。”
“难怪!”刘永感叹。
难怪这些年曲仲都能在后山来去自如,一次也没有因为野物受伤,而且还能偶尔带些野兔子之类地回来。
“难怪什么?”
看刘松吃的香甜,曲鸿羽也连忙去抓了把花生小心地剥壳,还把花生仁堆在了曲仲面前的盘子里。
“老师。”
“老师。”
雅间外面响起刘舟的大嗓门,打断了曲鸿羽地提问。
嘎吱——
门被推开,刘实和刘舟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出现在了门口。
“大哥。”
“二弟”
“三哥。”
坐着的几人一通乱招呼,纷纷激动了站起了身,你一拳我一拳地乱锤,算是正式地打招呼了。
两人笑着点头,先走到了曲仲身前,一起弯腰行礼:“老师。”
“别客气了,先坐吧。”冲两人抬抬手,曲仲指了指空着的位置。
他也在打量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去年中秋前,过年酒楼太忙,两人都没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