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不是你主人啊,你们什么事都瞒着我。”
“你们这样显得我多窝囊啊。”
“花子……”
雪白的耳虎被拉扯得变了形,加之曲仲不停的死缠烂打,花子最后终于妥协般倒出了原委。
“我们找到了戒子袋的破口,可以从破口去其他世界。”
“戒子袋?”
“嗯!而且凤凰正在通过这个破口找肉团子的气息。”
“那找得如何了?”
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曲仲心里一轻,整个头靠在了花子的肚皮上,闲闲地问着。
其实他知道凤凰之所以这么积极,肯定还是花子前次的话让它觉得内疚了,要不就凭那个万事不管的性子,根本不会如此积极。
“你说……”本还想问问花子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太忙于国事而有些疏忽了它们,寝殿的大门忽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叩叩叩——
“皇上,户部尚书翁永康求见。”
“翁永康?”
一得知他回来就来求见,应该是有要事禀告,曲仲连忙起身吩咐把人请到了御书房。
从宫门处到御书房相隔甚远,本来小半个时辰才能走到的距离硬是让翁永康半刻钟就跑到了。
“爱卿这是遇到何事如此惊慌?”
放下手里还在批着奏折的朱笔,曲仲抬头看向气喘吁吁的翁永康。
“皇上,泾阳郡前日午时有一次地动,郡城周围十三个县均遭不同程度的损毁,伤亡人数不详。”
地震!
曲仲弓着的背迅速坐直,手指在桌上重重叩了几下只后拧着眉头接着问道:“那户部可有商讨出对策。”
“据老臣得知的情况,死亡人数较少,只是房屋田地损毁较为严重,加之现在正是春种之际……”
一边从袖口掏出下午写好的奏折,翁永康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曲仲的脸色禀告着刚收到的具体情况,等宫人把奏折接过去后,他忙不声不响地往后退了几步。
奏折里面记录的可不止是天灾这么简单,其中还包括了一直颇得圣宠的靖国公在其中惹出的人祸。
可等了半晌,他都没迎来臆想中的勃然大怒,反而是看到曲仲的食指又在桌案上点了几下。
“所以说……是我舅舅趁此机会垄断了郡城所有的粮食?”曲仲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