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之上,宇文会大刀一甩,“当——!!”直接砍在韩凤的长戟上,韩凤气的挺着长戟甩开,怒吼说:“宇文会,你发甚么疯?!都跟你解释过是误会!老子根本看不上这种哭哭啼啼装可怜的货色!”
宇文会听他言辞不干净,厉喝说:“韩凤!你这个秃尾巴鸡,嘴巴放干净点,如果不是你欺辱怜儿,她又何必哭成泪人儿!?”
“我欺辱她?”韩凤冷笑说:“我与她八竿子打不着,走路的时候轻轻碰了一下而已,而且是她先撞上来的,与老子甚么干系?!当时宇文宪也在,不信你问宇文宪!”
“弟亲!”宇文胄闻讯赶来,赶紧阻止宇文会,说:“弟亲,这里是府署,何其肃穆,不要胡闹,快住手!”
宇文宪也阻拦韩凤,说:“韩将军,有甚么话先罢手,大敌当前,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宇文会却不听,说:“兄长你别拉我,今儿个我便要教训教训韩凤这个贼子!敢做不敢当!果然是个秃尾巴鸡!”
“你骂谁!?”
“骂你怎么了!”
两边又要重新打上去,宇文会一甩手,没注意力气,劈手将宇文胄向后一推,宇文胄没有防备,他的腿骨折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登时钻心一疼,“嘭!”一声直接跌在武场的台阶上,顺着台阶便滚了下去,幸而台阶并不高。
“兄长!”
宇文会这才知道下手太重,连忙追过去想要扶起宇文胄,但是有人已经提前一步,俯下身将宇文胄扶了起来。
定眼一看,是杨兼!
杨兼坐在轮车之上,把宇文胄扶起来,说:“宇文郎主,无事罢?”
宇文胄摇头说:“没事,稍微崴了一下而已。”
宇文会追过来,慌张的说:“兄长,你怎么样?!我刚才……”
他说到这里,杨兼已经断喝一声:“宇文会、韩凤!”
二人眼看着杨兼来了,又看到宇文胄差点子受伤,他身上的伤和杨兼不一样,杨兼的还能恢复,但是宇文胄的伤是陈年旧伤,不容易恢复,全都落下了病根,这会子二人才老实下来,拱手说:“镇军将军。”
杨兼的目光没有往日里的温柔,眼神冰冷刺骨,眯着眼睛沉声说:“你二人身为军中将领,却挑衅闹事,置军规于不顾,可知罪么?”
宇文会和韩凤低垂着头,默默的说:“卑将知罪。”
“你二人身为将领,不懂得以身作则,罪该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