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杨广点点头,装乖巧第一名,加之他长着一副乖巧的小圆脸儿,装起乖来更是的得心应手。
杨兼奶声奶气的说:“是了,那个婢子还提起过阿史那姊姊,婢子说了,阿史那姊姊的胸那么平,完全便是没长开的奶娃娃,倘或不是因着阿史那姊姊身份高贵,乃是突厥之女,恐怕没有一个男子看得上阿史那姊姊。”
“鸭鸭鸭——!!!”
杨兼堪堪要睡着,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又听到一声大喝从远处幽幽的传来,穿透力十足,腾地便醒了,睁开眼目,这才反应过来,难道又是阿史那国女的喊声……
阿史那国女这回气的双脚离地一起蹦,蹦来蹦去的,俨然成了捣药的冲子,小头发一颠一颠的差点飞起来,嘴里喊着:“气煞我也!这个婢子!”
杨广还火上浇油的说:“阿史那姊姊,胸平是神马意思鸭?”
“你……”阿史那国女气愤的说:“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她说的都是荤话便是了!”
“哦——”杨广又乖巧的点点头,一副窝甚么都不懂的模样。
终于到了营帐跟前,士兵看到是阿史那国女和小世子,也就没有阻拦,掀开帐帘子,让两个小豆包进去。
冯小怜便被关押在营帐里,脖子上架着枷锁,身上缠绕着绳索,阿史那国女这一看,果然,冯小怜长得的确是个人物儿!
比一般的女子都要美艳的多,而且还透露着一股子妩媚又清纯的气质,尤其是楚楚动人的眼眸,特别能招惹流连。
那冯小怜还生着一副火辣的躯壳,绳索捆在她的身上,反而勾勒着冯小怜玲珑有致的体态,看的阿史那国女更是气,怒声说:“你就是谋害世子的婢子?”
冯小怜被关押了许多日,一直提心吊胆的,但是没人来处理自己,冯小怜还以为是因着自己美貌,所以杨兼不忍心下手,毕竟她以前见识过的男子,都被顽弄在股掌之中,无法自拔,所以冯小怜也以为杨兼对自己动了恻隐之心。
只是她没想到,进来探看自己的,并非是杨兼,也不是昔日里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宇文会,而是两个小豆包。
冯小怜委屈的说:“婢子怜儿。”
“好啊!”阿史那国女听她承认,登时火冒三丈说:“你敢辱骂于本国女!?”
冯小怜一听,懵了,甚么国女?自己甚么时候骂过她?根本不认识她。
阿史那国听说冯小怜勾引杨兼,对她的第一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又听说她不只是勾引,还想暗害杨兼,更是气的七窍生烟,最后杨广还送给了阿史那国女重磅一击,说阿史那国女没有长开。
阿史那国女自小被宠长大,来到了北周之后,又被万人追捧,哪个贵胄之子不想迎娶自己?根本便没受过这等子委屈,而且还是奇耻大辱!
冯小怜委屈的说:“国女……您……您说甚么……啊呀!”
“啪——”
阿史那国女丝毫没有含糊,直接上去就给了冯小怜一个大耳刮子,冯小怜的脖子被枷锁架着,根本没有法子躲闪,被打的脸偏向一边,扑倒在地,震惊的抬起头来,说:“国女……你……你为何打婢子?”
“打得便是你这个不要脸的!”阿史那国女才不吃她茶气逼人这一套,冷笑说:“打你?我乃突厥之女,打你怎么了?!”
阿史那国女又说:“你竟敢诋毁于我,说我胸……我……我……”
阿史那国女气的浑身打飐儿,冯小怜冤枉至极,哭着说:“国女……婢子从未诋毁过国女啊,婢子根本没见过国女,不知国女是谁,如何诋毁国女啊!”
杨广站在一旁静观其变,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就是看阿史那国女怎么对付冯小怜了,当然,杨广适当的还需要添油加醋一番,便比如现在……
杨广立刻奶声奶气的说:“姊姊,她竟然说都不叽道阿史那姊姊是谁,好是目中无人呐!”
冯小怜的意思是说,她不认识国女,结果被杨广这么一翻译,登时变了味道,阿史那国女又先入为主,自然便觉杨广说的对,冯小怜如此目中无人!
“好啊!”阿史那国女说:“你竟敢瞧我不起!”
“不是不是!”冯小怜哭着说:“婢子不是这个意思,婢子只是说……”
杨广冷笑一声,冯小怜的眼泪在他与阿史那国女面前根本不管用,杨广又开口了,说:“阿史那姊姊,不如用衣袂堵住她的嘴巴,免得她又说神马不中听的话,惹得姊姊不痛快。”
“没错!”阿史那国女点头说:“还是你想的周全,我竟给忘了!来人啊,给我堵住她的嘴巴,堵严实点!”
士兵们面面相觑,但是没人敢招惹阿史那国女,于是上前堵住了冯小怜的嘴巴,让她无法说话。
“唔唔唔唔唔!!!”冯小怜使劲摇头。
阿史那国女“狠呆呆”的说:“你这个刁妇!竟敢对世子不轨,我一定要想一个法子,狠狠教训你才是!嗯——甚么法子好呢……”
阿史那国女终归年纪还小,一时想不出法子来。
杨广知道杨兼留下冯小怜,其实并非因着杨兼贪图美色,而是想把冯小怜送到北齐去,如此一来,北齐的内部便会更加腐败。
既然杨兼留下来冯小怜,杨广也不好伤她性命,而且毁容这种事情也是不能做的。不能打不能罚,杨广却有一个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