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觉得一在看待一个正常人的情况下，距离上次考试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提升了将近七百分，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也许......我天赋异禀？”林汕试探道。
纪星语抿嘴，默默把脸转到了一边，接着又转回来，点头，跟着附和，“嗯，有道理。”
韩禹无奈地叹了口气，“班长不要跟着胡闹。”他把身子转向一旁的季老师，“季老师，当时的监控可以调出来吗？”
一旁的季老师摇摇头，“十班的监控是不可以回放的，不过监控室会专门调几个老师去监控守着，一般人作弊很难被发现。”
他这话一出，外面就有人不满，“那就是个惯犯喽！手段可以的林汕。”
门外一片哗然。
“对、对！”杨乐也硬着头皮说，“林汕，请你拿出证据证明你没有作弊！”
纪星语嗤笑，“惯犯？那惯犯抄了个倒数第一名？你脑子里装的是核废水吗？”
“我、我，就算不是惯犯，那他也是抄的！”那人不服，忿忿道。
“都别说了，一切未落实，各位同学请不要信口雌黄。”韩禹心中不悦，“林汕，你自证吧。”
“那老师你们随即抽取十五道题目，作没作弊，就看我写不写得出了。”
他目光转向杨乐，“为了证明绝对公正公开，同学你也来吧。”
杨乐对上林汕的眼睛时，脸一红心一慌，一瞬间竟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他紧张道：“嗯、行的。”
四五个老师加上杨乐一共选了十五道题，很快，韩禹拿着纸张递给林汕，他点了一下纪星语，“班长，你站在旁边看着，做个见证。”
“好。”憋着坏，往林汕那里靠近了几步，附身看着他，俩人离的很近，几乎是贴着的，甚至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办公室的空调制冷嗡嗡作响，午休时间长，现在门外的人还是满满当当的，乌泱泱的一群，他们都伸长了脖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汕的一举一动。
正午的阳光从窗口夹杂着颗粒折射进来，争先恐后的往林汕身上洒。
纪星语身体一歪，单手撑着桌面，阴影包拢住了林汕。
林汕做题的时候专心致志，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有几撮头发发棕，漂亮的桃花眼半阖，纪星语无聊着没事干，干脆数起了林汕那根根分明的睫毛。
题目很考验基础，底子打的不好的话时不容易做出来的，几分钟过后，林汕拿着写满的题目，递给韩禹，韩禹接过草稿纸，看了会，脸上也放松了，“全对。”
杨乐也默默地松了口气。
“杨同学，你还有什么疑问吗？”韩禹问他。
“没有了，我相信林汕同学没有作弊。”他继续说，“辛苦老师，给老师添麻烦了。”
“你们呢？”纪星语朝着门外的一群人抬抬下巴，眼皮一压，阴狠森寒。
“不不不，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