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仲修故作沉思状,说:“充其量是只小淫猫。”
“我日你大爷!”姜宥羞愤地掐住他脖子,狰狞着脸扯着他晃了半天。
等到了四楼,他才收起爪牙,凑到严仲修耳边:“喵~”
严仲修眼底细波波层层荡开,听得心都化了,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嘴上平静地回他:“没大爷,来日我。”
姜宥:“草(一种植物)……”
房门刚合上,严仲修拉下姜宥的头,目光温柔地看着他,在清亮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
严仲修说:“就这样,什么都别想,只看着我。”
“这件事是意外,你不必为我承担什么,更不必替严钰承担什么。”
姜宥定定地地望着他,眼尾渐渐发红,心里又酸又暖,原来这男人什么都知道。
两辈子,周自横的无尽忙碌的虚空,以及姜宥世界里无处不在的冷眼和谩骂的记忆,都被他温柔剜去。
作为补偿,他把自己填了进去。
姜宥喉头微微哽咽,心跳鼓动如雷,无比虔诚地亲了下严仲修的额头。
“如果你是神明,那我愿意相信祂的存在。”
“我不是,只是芸芸众生里,最想陪你到老的那一个……”
严仲修想这么反驳他,但是看着一张一翕的嘴唇,下腹的火快烧干他的喉咙。
姜宥被他拉近,滚烫的唇舌抵着他的唇瓣,长驱直入舔吻吸吮,唇瓣很快被亲得更加艳红。
他搂着严仲修的脖子,眼皮半阖,软软地喘息。
“唔,你的手不累嘛……”
严仲修按着他的后脑,另只手在软面抓了一把,不仅不累,还很享受。
在门后亲了半天,姜宥呼吸都重了起来,随着严仲修潮湿的吻从下巴往下侵略,陷入更深的情潮里,嘴里无意识地讨饶。
几次深入交流,身体对严仲修依然有点后怕。
严仲修只好封住他的嘴,边往卧室走,姜宥背上刚一软,紧接着火热的躯体覆了上来,茫茫然睁着眼睛,严仲修亲他深红的眼尾,欲将淡褐色的痣变成艳丽的红。
手带着姜宥的往自己腰间送,姜宥这回倒是利落,原因无他,就是想更切实纯粹地感受这个人。
拒绝阻隔,要身躯紧贴,津液相交,呼吸相连。
严仲修急切地把他吞吃入腹,唇齿寸寸舔吻,慎重地开疆拓土,捞住微曲的膝弯,沉身含住少年的唇珠,反复碾磨吮咂。
窗外烈日斜挂,夏蝉吱吱,一池碧水借着明光,攀在玻璃上摇头探脑,欲窥旖旎□□。
下一秒窗帘就自动合起,仅留两掌之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