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爽,身子却无比诚实的往上挣了挣迎合他的抽插。
她的动作让龟头又往宫口内紧紧的肉壁挤入,一股快感直冲江俞的五感,差一点就没守住原始冲动的性奋。
“小骚妇的嘴巴可没有下面的小穴听话。”他的声音充满磁性,淫词从江俞口中蹦出直羞的荀双嘴里只剩呜咽。
胯下的肉棒深浅抽插着,抽出时穴内空虚难耐,插入后就被填的满满的。荀双的身子在欲海浮沉,小穴餍足欲望比昨夜来得更加刺激。
只剩下她尖尖的声音,“要到了!要到了!”
双腿绞紧劲腰,珠圆玉润的指头蜷在一起。在江俞猛烈的抽插下,她大脑混沌,嗓音媚惑的娇喘着叫着他的名字,“江俞,啊啊啊啊,江俞呜呜呜。”
被裹挟在欲望中的两具躯体攀上华蜜的高潮,汩汩淫水混着粘稠的白浊顺着二人交合的性器流淌而下。
她几日来都未吃太多东西,荀双有气无力的被他肏的昏过去。江俞的肉棒依旧硬挺,不肯放过她,就着高潮过后的淫水又插回温暖的甬道。顶的身下的朝服已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的被淫水浸湿。
江俞毫不在意,又抱着娇嫩的身子肏了半个时辰才算放过荀双。
他看着荀双钗横鬓乱的清秀睡言,抚弄着她的小脸,还是和儿时一样,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江俞在朝堂中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的刀,那人纵着他在朝堂放肆,而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的眼光如同毒牙一般就要将他刺穿。
作为那人的刀,他茹毛饮血在朝中树敌无数,江俞在朝中所行所言,不可行差半寸,不然那人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最后将他奄奄一息的扔给那些豺狼虎豹让他们拆分他的尸体。
而荀双不同,她的眼睛总是含着秋水一般盈盈的,望向她的眸子总让江俞觉得,自己沉在冰潭中的心被她捞起,被她呵护,被她藏在怀里捂热。
他毫无良心,行事张扬,奉行佛来魔斩一般的阴狠。曾经那个笑颜如花的少女,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最后都被刺骨的耻笑拉出,江俞恨。
恨的却不是她,是曾几何时那个软弱的少年。他多想独占那个少女,光是见到她娇俏的身影沁人入骨的美貌,胯下就硬的直挺挺。他不恨荀双,他想把她扒光永远囚禁在自己的身边。
就如同半个月前做的决定,将她带回京都。
半个月前,戎狄侵入南燕,江俞奉皇恩领命带着两千精兵回到南燕。他领着军队驻扎在城外,轻而易举的就将来犯的叁千戎狄清洗的一干二净,血流成河扑向南燕。
望着古城似和他离开的那日没什么不同。巍峨的城楼,城内传出的渺渺炊烟。有什么不同呢?
是叁年前他带着耻辱从南燕逃离,被扔进这天下之主,九五至尊缔造的狱火中,他磋磨着江俞的棱角,敲打掉他的一切良善与天真。最后,江俞成为了他最得力的一把刀。
替他清肃朝中所有势力,奉他为尊。他杀过许多人,用尽一切手段,阳奉阴违也罢,以妾色侍人也罢,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不再见到儿时那个妄想得到父亲肯定的少年。
他还未进城,南燕的百姓便知道此次带兵大败戎狄的小将军,是叁年前被荀家羞辱赶出南燕的江家庶子,江俞。人们将官道围的熙熙攘攘,想一睹这位庶子将军的风采。
他让人打开城门,江俞身穿玄黑铁甲,面目俊朗,眉间丝毫不掩他的傲睨自若。胯下骏马铁蹄暴躁的捶打着地面,向官道呼啸而过,带起周边引起的声声惊叹与尖叫。
南燕从他儿时起便被浸淫在权利争夺的漩涡中,如今叁大世家声色犬马,丝毫不顾百姓安危,只知纵情享乐将军费充作琳琅美玉,填充世家私库。
如今就连关外的荒蛮之地长出的戎狄都能威胁到它,南燕的风,该变了。
他黑压压的大军入城,手下最得力的副将严彬将江月山庄围的水泄不透,他看着庄子里曾经那些折磨他的尊贵无比的‘兄弟姐妹’向江俞跪地求饶,毫无尊严。
他也不下高头大马,冷眼睥睨着嘲笑道:“天之骄子,尊贵无比,也不过如此,向庶子行礼哪是规矩啊?”
“罪臣知错,请大人大量远了小的!”说话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是江家嫡子,名为江晨雪,他跪在地上,头埋的低低的,只看得到他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原谅你?我们是一家人,大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和我小娘的事。”江俞语气冰冷,咬中小娘二字。
听得江晨雪浑身颤栗,支支吾吾半晌勉强听得,罪臣,有罪。
一双浑浊的的眸子越过趴在地上没了骨头的嫡子,望向马上一身黑甲的少年,他迈出大门,拄着拐指向他,怒骂道:“不孝子!我什么时候让你滚回南燕的!”
江俞铁骨铮铮,他望向老者,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中仿佛冻的冰雪严寒,看得老者有些发虚。
他却敛起眸子,下马恭敬的向老者行了个礼:“孩儿不孝未能侍奉父亲在侧,此次奉皇命派兵驻扎南燕,也打算将父亲接回京都养老。”
在场的人都没缓过神,不等他江肆童答话,身边的士兵就将他架起恭恭敬敬的‘请’进马车里。江俞转过身,正欲上马,就被一双手抓住衣角。
“罪臣斗胆,老父年岁已大不能再舟车劳顿......”他还未说完,就被江俞描金的黑靴踹在胸口,滚出老远惹起一阵灰尘飘扬。
他上马吩咐严彬将江府财产一一审查,派兵驻扎江府,不许人进出。江俞厌恶江府至极,不肯多留一会儿,马不停蹄回到城外。
刚落座,就被报温家嫡子,温远求见。江俞冰冷的脸裂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