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只手在心上轻轻的抓了一把,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却无法让人忽视。
妗梨只想把他那微皱的眉给一点一点的抚平,他是不应该皱眉的,即使那个人是她好像也不行。
贺时越只是看着妗梨,“再说一遍。”
可是语气里的威胁,妗梨老远就感受到,似乎要是妗梨说的不中听就要给她一个教训似的。
见贺时越紧锁的眉舒展开,妗梨心里满意极了,但是语言上还是忍不住想要皮一下,“咳咳,贺老师就算是老头也是最帅的那个。”
“我要是老头了,你也”
妗梨察觉到贺时越要说什么,没等贺时越说完,赶紧说道:“不,我不,我一直十八!”
甚至对着贺时越皱了皱鼻子,仿佛要是贺时越反驳就要一口咬下去。
电梯里回荡着贺时越清越的笑声,像是山间流过的淙淙泉水,流淌进妗梨的心里,最后只听到贺时越妥协的说道:“是是是,永远是小姑娘。”
也是他的小姑娘。
后面的话,贺时越没有说出口,他怕说出口,小姑娘看着他的眼睛里不在盛满星光,他怕说出口,小姑娘和他之间的关系就停止在他说出口的一刻。
贺时越舌尖抵了抵唇角,抑住嘴边想要说出的话。
又不禁的有些头疼的想,小姑娘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开窍,现在的小姑娘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儿,一直在一旁守护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盛开的样子了。
而妗梨听着贺时越对她的称呼。
小姑娘。
也不知道是因为明明已经不是小姑娘的年纪却要别人叫她小姑娘的羞耻,还是贺时越的话语中带有魔力。
否则她的耳尖怎么又不听她的使唤,又一言不合的开始升温,炽热开始慢慢的爬上脸颊。
妗梨想用手将脸上羞人的粉红给遮掩住,却发现她的手和贺时越的手还握在一起。
原本冰凉的手也感染上他炙热的温度变得温暖起来了。
妗梨想抽出来却没抽动,反而让贺时越注意到妗梨的动作。
“怎么了?”
“没,没什么”妗梨不敢看贺时越,似乎害怕被他看到她满脸的红晕,扭过头看着一侧的电梯。
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让贺时越看得更加明显。
电梯四面都是不锈钢金属的,而且每天都有专门的清洁人员对电梯进行清洁,每一面都可以映出清晰的人影。
贺时越看着妗梨这掩耳盗铃的举动,原本想假装没有看到的,可能是演技不够好,没来由的就笑出声。
看着妗梨脸上的红晕,贺时越总是觉得其实妗梨她对自己也是有些感觉的,只是不知道这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
妗梨做完动作了,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简直蠢爆了,恨不得时间倒回上一秒,她,她一定造一个好一些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