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一击得手之后迅速后退拉开距离,在远处持续观望可以攻击的时机。
黑死牟并不在意,他现在只想试探出这个日之呼吸少年的极限。还不想一下就把人打死——就算老板在后面盯着也不想。
手心被他划开一道口子,而流下来的深黑血液纠结在一起,化作了和刚才一般无二的刀刃。这种东西,只要血够,要多少有多少。
他盯着炭治郎,对于刚才那一招圆舞颇为满意。虽然达不到缘一那种地步,但是比起他见过的其它的使用者要好太多了。
“继续。”
这一次,就用型来试试好了,黑死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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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如果不要面子的话,很想大声尖叫:黑死牟你在干什么啊!黑死牟你给我杀了他快点啊!!你是不是在放水!你是不是反水了!你居然不能一记干掉一个小鬼,这合理吗?!
但是他也稍微有了点安全感,这种程度了,鬼杀队的人、还有那个可怕的黑发绿眼男都没出现,看来他们是不在浅草了。就算要赶来也需要一点时间,而这点时间,足够他叫鸣女把他拉走了。
算了算了,鬼舞辻无惨自我宽慰。看着缘一的后继者被一点一点的打败然后杀死,也是不错的消遣。
话说那个女鬼…他嫌恶的皱眉,又是一个跟珠世一样背叛了他的家伙?但是他有转换过这个女人吗?没印象,是童磨干的?
毕竟他曾经只给过童磨这个特权,因为他转化来的上弦六确实很好用。给他提供了相当多的研究资金,也非常得体听话。
但是现在童磨已经死了,虽然生气童磨用他的血转换这么弱小不知所谓的人类,但是也找不到发泄的渠道了。
于是鬼舞辻无惨内心咒骂了一番之后,继续看着不远处堪称放海的战斗——搞什么啊黑死牟快点杀了他!
看了一会儿,鬼舞辻无惨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催促道。
而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甚尔抓住了一只壶,而且还顺着壶来到了一片怪异的空间,遇到了一个弹三味线的女鬼。
他仰头看着,对他而言是天花板的地方,黑发披散的女鬼也在抬头看他,发丝间隐隐露出一只巨大的眼睛盯着他,瞳孔之上刻着漆黑的肆字。
鸣女困惑:不是童磨大人?但是刚才的气息……她还以为童磨大人没有死。
甚尔慢条斯理的捏碎了手里的壶,然后从怀里掏出两把金扇子随手丢在地上。朝着鸣女露出一个笑容,“初次见面,啊,就要说永别了。”
鸣女浑身警铃大作,手中拿的拨子下意识就要拨动三味线的弦把自己和危险的家伙隔开。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下一秒,她的视线翻转,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还有已经没有头颅的脖颈。
结束了吗?也不错…这下子,不用担心无惨大人骂她了。
伴随着这样的念头,她陷入了黑暗之中。
站在不断坍塌,似乎还在往外面掉的空间里。甚尔踩了一脚那两把被他丢在地上的金扇子,嗤了一声,“这还真是多谢帮忙了。”金色的折叠缝隙里,渗出深红的血,片刻之后,血化作冰晶,然后被甚尔踩成了粉尘消失不见了。
而属于上弦贰童磨的气息,也彻底消失了。
刚才,就是靠着这两把扇子,他钓来了上弦五玉壶,然后又靠着玉壶和扇子钓来了信任上弦肆鸣女,真巧——居然是当年救走了童磨的那个空间系,这次凑巧提前解决也是好事一桩,这下就不用担心鬼舞辻无惨打到一半跟童磨一样跑路了。
而感知到玉壶和鸣女都死了的无惨:瞳孔地震jpg,然后破口大骂(鬼王脏话)。
“黑死牟!!快点杀了他!!立刻离开浅草!!”顾不得掩藏,鬼舞辻无惨大声命令道。“玉壶和鸣女都死了!你还在干什么啊黑死牟!?”
说完,他当仁不让的向着城外冲去,他得快点逃走才行——鸣女死时最后的记忆传来,黑发的男人似乎在嗤笑,杀气迫人。
鬼舞辻无惨内心尖叫不已:那家伙怎么来了!?还杀了鸣女和玉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而早已埋伏在城外的柱们,因为隐部已经提前疏散了周围的人,所以在看到一道黑色身影穿破月色而来的时候全都毫不犹豫的用了自己的大招。
先是水呼师兄弟合二为一的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转。
然后是无一郎的霞之呼吸的柒之型-胧。干扰敌人的同时因掩护了同伴的进攻。
蝴蝶忍没有攻击,而是在隐的帮助下现场浓缩制造各种毒,深紫色的液体毫无意义,每一样中都加入了数十倍的紫藤花毒。
但是,这次要毒杀的对象是鬼王……带着和煦的微笑,她将最新提炼出的一种神经毒药倒进了在不断冒着诡异气泡的玻璃试管中,而在旁边,还有若干试管,里面都有着颜色奇诡的液体。
“鬼舞辻无惨!”刚刚赶到的不死川实弥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骤然僵住面对水柱兄弟还有霞柱攻击的鬼,刹那间日轮刀出鞘,翠色的刀身在月光下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风之呼吸-六之型-黑风烟岚!!自下而上挥出的斩击,带来的是飓风一般凝练的风刃,逸散出黑色的剑气,触之即可割裂肌肤。完美的斩断了鬼舞辻无惨最后的一点退路!
鬼舞辻无惨没想到外面已经有了埋伏,顿时大惊,但是注意到那个黑发男人不在之后他又迅速支棱起来了。“以为凭你们就可以拦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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