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粗暴玩弄造成了痛楚。
在她一次连续潮吹,连叫都叫不出声时,印刻在她噩梦中的看客终于心满意足,施恩似的断开了电源。
上一刻还在趾高气昂的木马委顿下来,马背上的少女顿时如同一滩烂泥瘫软下去,吐着舌头狗一样喘气,身体还没有从连续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不时地抽搐几下。
把木马降到地上,男人解开少女手脚上的束缚,将她从马背上拔出来。
“哟~”他轻慢地吹了个口哨,“全是水,真厉害。”
可不是吗,那马背上水润光亮,滚落到边沿的水珠一滴滴打在了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
瘫在地上的少女精疲力竭,陷入半昏迷状态,男人没有再使用什么暴力手段逼迫她保持清醒,于是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她进入了一次深度的睡眠,以至于她恢复精神醒来时,并没有过去多少时间。
“醒得真快。”抬高她的腿,用真正的男性性器在她腿间悠然进出的男人感叹了一句。事实上他才将性器插入少女穴里干了十多分钟,被木马干得合不上的肉穴仍叫他堵得满满当当,只是昏睡的少女没办法给出激烈的回应,这令他感到有些索然无味。
男人知道不可竭泽而渔,真的把人玩坏了就没得玩了,所以才宁可冒点风险,给她点喘息的时间。他等得,胯下那条蠢蠢欲动的肉龙等不得,所以他放出性器插进那湿淋淋的花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干着,聊以安慰胀得发痛的老二。
几乎没能空过的小穴传来肉贴肉摩擦的触感,醒转的少女却无力去理会。小憩一会儿让她有精力醒来,肉体的疲惫却不能马上消除。
男人换了个姿势,放下少女的一条腿,空出一只手去把玩她软弹的乳肉,慢条斯理地宣布着今后的规矩,核心思想就是以后少女必须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如有拖延违抗,就会有相应的惩罚。这一点已在这几次性事中被他一丝不苟地执行了。
催情剂已随着刚才大量流失的体液排出去了,林芙月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春药让她的思考能力变弱,却没有妨碍她的记忆能力,她渐渐回想起了自己丢人的模样,羞耻得恨不得马上从人间蒸发,因此听得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蒙着眼罩那恶魔是怎么看出来她不专心的,下身用力捣了她一记,听她轻呼出声才冷笑着说:“别把老子的话不放在心上,听说你今天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小玩具啊,很不错,回家等着收礼物吧~”
林芙月心头突突跳,这恶魔知道她的那些小花招了,当场发作她还好,反正她现在没什么力气,随他爱怎样摆布,可他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让她觉得事态更严重。
男人想说的说完了,就不再理会身下的母狗是什么心情,自顾自地享用起年轻的肉体来。他嫌地上磕膝盖,把人生拉硬拽地立起来,捉住她双臂站着从后头干。
可怜少女浑身软绵绵的,站不到一会儿就腰酸背痛,被他操得走一步软一步,身子直往地上滑,气得他大骂,揉着那两只奶子好一顿狠掐,疼得少女哇哇哭着说她听话。
说归说,男人知道就是把那两只白球捏爆了这女孩也没力气了,退了一步把少女摁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操,操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又把人一通折腾,两只手腕绑住吊得双脚离地,晃晃悠悠地似架秋千,这才哈哈笑着把她从各个角度翻着花干了个遍。
“啊啊……疼……呜呜……啊……深……深啊……呜……轻点啊……呃……”
手腕坠着全身的力道,被拉扯得生疼。林芙月龇牙咧嘴,声音低弱,若不是那恶魔操她的时候会托一下她的屁股,她觉得自己的手都会给勒断。
就这般受着上下煎熬,林芙月哀叫着吃进了那恶魔的两轮精炮,身上全是黏黏腻腻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青的红的紫的各式印痕斑斑驳驳,看起来好不凄惨。
可是这勾不起恶魔的半点怜悯之心,他还得克制点儿别把人玩得更糟糕。算算时间差不多,他不舍地摩挲着林芙月细嫩的皮肤,得意地一一查看过自己给她留下的印章,才收拾收拾自己扬长而去。
爬都爬不起来的林芙月是在侍者的帮助下披上了会所提供的浴袍,回到整理室。摘下眼罩,吃了些东西,林芙月才有力气去洗了个澡。
温热的水流冲走了那些肮脏的体液,却没有办法洗去少女受辱的伤痕,更无法抚平她内心的伤痛。依然是一次毫无还手之力的单方面蹂躏,少女的自尊心被打击得摇摇欲坠。
林芙月闭了闭眼,加快了速度,她只想快点回家。只要回到那个有爸爸在的地方,就好像回到了爸爸展开的羽翼下,爸爸会保护她,驱赶想要伤害她的一切,让她能安然入睡……
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
每次被那恶魔奸淫时,腿间那个洞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恬不知耻地讨好着那根肉杵,奉上源源不绝的花露,将层层媚肉裹上去磨蹭,贪婪地寻求着快慰。
这张嘴,这嗓子,也都不听她的话了,全听了下面那不知廉耻的穴的命令。里头放肆的硬棒成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