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芙月听得最清楚,她连忙追问:“家和叔!您说的‘十三哥’是我大伯吗?”
却见林家和醉得面上紫红,眼睛都睁不开了,摇摇晃晃地靠在椅背上,嘴巴里不知道呓语什么。家和嫂子见状赶紧给他端醒酒汤,林芙月只好作罢,让保镖扶起父亲,告辞离
开。
回家路上林风行安静得异常,林芙月担优地频频侧目,见父亲闭目皱眉,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走路都有些打,不由心疼地道:“爸爸,咱们以后都别喝这么多了,太伤身体了.……现在有没有哪里难受?”
林风行不说话,眼皮下眼珠不停地滚动。
林芙月突然有了猜测,她冷静地退开几步,叮嘱保镖抓牢父亲,话音才落,林风行睁开了眼。他快速地把周围看了一圈,最后视线聚在了林芙月身上。
视线清明,不见醉意。
“岳临渊。”林芙月笃定地喊。
岳临渊咧开他一贯阴阳怪气的笑容,阴沉沉地看了林芙月一眼,没有无谓地挣扎,顺从地由保镖带回了房间。
回老家以来,这是岳临渊第一次出现。林芙月暗自思索,今晚意外的消息一定触碰到了某个程度上的真相,才会惊动岳临渊出现。
她回国后也见过岳临渊几次了,他没有做过什么过激的举动,最多用阴暗晦涩的眼神盯着她,目光蛇一样冰冷,不知在盘算些什么。不过今晚父亲喝了不少酒,想来只要保镖注意些,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却是想什么来什么。
深夜十二点多,已经睡着了有一会儿的林芙月被敲门声惊醒。
“谁?”她疑惑地发问。
都这个时间了,下人也已经休息去了,谁还要来敲她的门?
保镖呢?
敲门声不疾不徐,“笃笃笃”,又敲了三下。
林芙月拨打保镖的手机,通话音拖着长长的“嘟—嘟——”声,却迟迟无人接听。
“笃、笃、笃。”仿佛知道她在做什么,等到电话自动挂断,敲门声再次得意洋洋地响起。
深呼吸一口气,林芙月忽然知道门外是谁了。她下床穿上拖鞋,走向门口。
打开反锁的房门,林芙月抬头看去。走廊上暖光的声控灯打在男人身上,显得他柔和而无害,但林芙月知道不是的,这是一头冷血的、披着人皮的禽兽。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
“刘哥呢?”林芙月平静地开口,确认保镖的安全。
“打晕绑起来了。”男人嘴角挑起轻蔑的角度,“你们找的保镖不行啊,太容易被骗了。”
无声地叹口气,林芙月替保镖分辩了一句:“是我们低估了你。”
换来男人嘲讽的嗤笑。
“小月亮,胆子大了不少,深夜敲的门也敢开。”男人开始往屋里走,无视挡在门口的林芙月,“是不是野男人太多,习以为常了?
野男人没有,正经男朋友倒也交了几个了。”林芙月淡定地侧身,在他进门后甚至把门都关上了,“不得不说,多上几次床,也就知道床上那回事不过也就那样了。“婊子!男人突地被激怒,暴起捉住林芙月掼在床上,边撕她的睡衣边破口大骂,“老子就知道你这个骚货欠w得很!在国外给那些白人大鸡巴操得遏都松了吧?床垫再软,林芙月也摔得头晕,衣服被撕的时候下意识挣扎了几下,马上被掐着奶尖连抽了几下拉长的乳房。
“唔!”疼痛让林芙月回过神来,放松了身体任由男人施为。
不想她这咸鱼一样的做法仍叫男人不满,骂道:“操!躺平得这么熟练,跟多少男人干过了?”林芙月不耐烦:“岳临渊,你要操就操,磨磨唧唧的,你是不行了吗?
从来没被这样怼过的岳临渊噎了一下,随即满面怒容。只是他额头青筋跳了又跳,居然忍住了没有发作,阴冷冷地笑:“小月亮,真是能耐了,跟自己的生父乱伦都能面不改
色,你亲爱的好爸爸知道吗?”
一直面上淡淡的林芙月此时突然眼神锐利,刀一样刺向身上的男人。
“岳临渊,你可能不知道吧?”林芙月忽地笑了,笑得怜悯又嘲讽,全然不似一个受害者,将男人都看得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我在国外检查出了一点小毛病,就又跑了几
家医院。五家权威医院确诊,我是先天性输卵管堵塞,换言之,就是没有生育能力。”
“所以,你尽管操,尽管射,,我生不出孽种。”
“而且,我还要感谢你。”
衣衫破碎的女孩绽开发自内心的笑容,纯然天真,又带着说不出的诡异。“要不是你,爸爸一辈子都不会操我。”
“真是,太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