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永远不会伤害我。”
“月…”林风行仰头抑制泪水,红了的眼眶却无法遮掩。他听懂了女儿话里的意思——如果是他做出部些事,对她来说都不算伤害。好一会儿他才笑着重新看向女儿,礼真
地、不再逃避地看着她:“我林风行何德何能,才能得到这么个宝贝女儿。”
过往束缚在身上的那沉重又冰冷的锁链应声而断,久违的轻松感袭来,新的枷锁柔软而温暖,细细地裹住他的心脏。
“月宝永远是我林风行的珍宝,是吾爱。为父为爱人,也全由月宝说了算。”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
“哪一天,月宝发现自己的真爱另有他人,林风行会退回父亲的位置,再不越界。”
“爸爸做得到吗?”林芙月听他—本正经地宣誓,忍不住笑闹。
林风行也笑,他亲上女儿的唇,将她压在床上唇舌交缠到泪眼朦胧,才低低在她耳边道:为了月宝,没有什么做不到。
剜心刻骨之痛,不过再受一回。比起此刻难得的甜蜜又算得了什么呢?
终究要对不起秀敏了.……
互通心意后,父女间难得地轻松起来,两人滚在床上亲昵了好一会儿,才舍得起身去吃饭。
家里的下人做好饭,就自觉地到另一栋楼去了,他们知道主人家不喜欢家里经常有其他人在,所以都是干完活就走。
林风行在厨房把饭菜热了热,端出来,刚洗完澡的女儿湿着头发坐在桌边笑盈盈地看他。弯腰自然地接了个吻,林风行也噙着笑把菜摆到桌上:“快吃吧。
说是让人快吃,林风行还是牵了吹风简先把她头发吹干了。
“也不怕老了生病。”
林芙月就笑嘻嘻地给他夹菜:“所以爸爸要努力活得比月宝更久,照顾月宝一辈子哦!”
林风行也给她夹菜:“爸爸努力。”
两人都知道岁月无常,谁先离开都是说不准的,唯有珍惜当下时光。于是两人愈加黏糊起来,用最俗的“连体婴”来比喻他们恰如其分。
对了,爸爸,你怎么没让我吃药呢?”林芙月突然想起这茬来,好奇地问道。上次她同岳临渊说自己天生不育,其实是诈他的,她不过是回国后便一直服用长期避孕药而已,
林风行一愣,,反应过来女儿说的是什么药,他捏了捏女儿的脸颊:“因为爸爸在发现自己对女儿起了禽兽心思之后,曾经有段时间很自暴自弃,差点自残想把小兄弟割了。雷德及时发现了我的这种倾向,在他的建议下,爸爸去做了结扎手术,情绪才得以好转。”
“所以月宝不需要吃药,爸爸不会让你有宝宝的。”
林芙月万万没想到爸爸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她咬着筷尖痴痴看了父亲好一会儿,脸红红地说:“爸爸,月宝好像更爱你一点了。
屈指轻弹女儿的额头,林风行道:“快吃饭,菜要凉了。”
吃过板,林芙月歪斜在林风行身上看电视,不一会儿就疲累地睡着了。拇指揩过她眼下淡淡的青色,林风行眼中掠过心疼,俯身在女儿眼下亲了亲。
等林芙月醒来,天已经黑了,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的床上,父亲靠着床头坐起,挡去大半橙黄的床头灯光,手里捧着一本书。
月宝,醒了?”林风行察觉到人儿的异动,伸出右手爱抚她的头发,“饿不饿?今天晚上吃小钝好不好?
“嗯。”头顶在父亲的掌心里主动蹭了蹭,林芙月挨近父亲环住他的腰,身体顺势挤到父亲怀里,惹得男人低低笑起来:“月宝还是这么爱
撒娇。“
林芙月才不怕被笑,黏糊了好一会儿方肯起床吃晚饭。
她睡得多,起得晚,八点多才吃的饭,晚上自然没有那么早入睡。
所以精力十足地闹腾她父亲。
“别闹,月宝,爸爸真的不能和你一块儿睡。”林风行无奈地安抚闹着晚上要同床睡的女儿,“今晚我是算准你快醒了才进的房间。晚上一起睡,不知道岳临渊什么时候会出来……
“我又不怕他。”林芙月拽着父亲衣角不放,“大不了就是被做一次嘛反正都是和爸爸你做。”
“瞎说什么呢!”林风行好气又好笑地敲她额头,“怎么月宝现在脸皮这么厚了?嗯?”
林芙月攀着父亲的手臂,笑嘻嘻地道:“脸皮不厚一点,月宝怎么追得到爸爸呀?”“古灵精怪。”林风行摇头笑着叹气,“月宝,乖。”
“爸爸,你是不是吃醋呀?”女孩儿转转眼珠,忽然狡黠地道,“想到月宝可能会被岳临渊这样那样,所以爸爸吃醋了,对不对?“什么吃醋.…”林风行眼神不自觉地瞥向一边,“月宝不许瞎想。“
殊不知,他这心虚的表现正好印证了女儿的猜测。林芙月了然地拖着父亲往自己房间里走:“爸爸,月宝来教你,吃醋的话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