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爸爸……别操了啊呜呜……”
体型娇小的女孩儿不着片缕地躺在肌肉壮男身上,腰胯被男人抱住,将她的穴儿往狰狞的肉棒上一下一下地摁,噗嗤噗嗤地从她穴里捣出大量透明的汁液。
听女孩儿的哭喊,他们竟是一对父女,这丧尽伦常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呢?
却说前一晚刚被父亲开了苞的应宁醒来后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她浑身酸痛,特别是屁股——想起屁股,应宁不由自主地收缩下体,悚然发现一根巨大的硬物还泡在她的穴里!
“宁宁醒了?”硬物的主人慵懒地单手撑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惊讶睁眼。
应宁僵硬地提了提唇角,笑得比哭难看:“爸爸,早啊……”
“早。”应尨低下头,十分自然地在她唇上嘬了一口,“小懒猪,已经快到十点了。”
“十点?”少女瞪眼,就要坐起下床,“上学迟到了!”
应尨早有准备,一个翻身将人儿牢牢钉在胯下,摆腰肏了一记:“慌什么?这不是正在上‘穴’么?”
“咿啊……”女孩儿的穴里舂出了一泡水,她羞得眼睛顿时就湿了,“爸爸欺负人!”
“就欺负宁宁了。”应尨搬起女儿的左腿扛在肩上,一边慢慢肏着穴一边不忘在她怕痒的大腿内侧亲出一块红痕,“宁宁给不给爸爸欺负?嗯?”
“呜……”父亲动作和缓,但每一下都干得很深,深到应宁以为他要把自己捅穿,“爸爸……啊……别往里了……”
应尨我行我素,有条不紊地扣着昨晚造访过一次的宫门。全根没入的感觉太棒,他茎身还有一截始终没肏进穴呢:“给不给爸爸欺负?说出来。”
“那里不行……咿呜……”黑溜溜的大眼泡进了泪水里,应宁泪汪汪地控诉着眼前禽兽的父亲,“爸爸不要了……宁宁好累啊呜呜……”
应尨干脆压了下去,用唇舌堵住了女儿顾左右而言他的嘴,亲得人儿口水都流到了下巴才松开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宁宁给不给爸爸欺负?嗯?不给爸爸欺负想要给谁欺负?”
“呜呜……”眼神迷离,女孩儿脸上晕满红霞,终于忸怩地吐露了心声,“给……宁宁给爸爸欺负的……哈啊……不、不要别人……”
愉悦地勾起嘴角,应尨耸动性器捣着女儿的穴,不依不饶追问:“那宁宁喜不喜欢被爸爸欺负?就像这样,用爸爸的大鸡巴欺负宁宁的骚穴?”
宫口渐渐被捣开的女孩儿呜咽:“喜……喜欢的……啊……爸爸……宁宁肚子要穿了呜呜……”
“喜欢什么?”
粗硕的男根抽插力道骤然加重,三两下就将那宫口凿开到仅剩薄薄一层。
“啊!啊——”即将被攻入腹地要害的少女惊惧地哭叫,“不不要爸爸,不要插了呀啊啊啊——”
争先恐后挤上来的穴肉阻止不了势在必得的猛兽,它稳准狠地撞破薄薄的阻隔,势如破竹地直取穴心!
“咿呀呀啊啊——”再次被操到脑子空白,女孩儿挺腰瞠目,浑身震颤,花穴潮喷不止。
“喜欢什么?”簇拥的穴肉吸得男人头皮发麻,偏偏他还要贴着女儿的耳朵,执着地要一个答案,女孩儿不回答,他就趁人家喷水正敏感的时候往里捣。
应宁因为快感而绞紧的穴肉受不住蹂躏,在强势的攻击下又要痉挛着制造潮吹,过于激烈的快慰让女孩儿泪汪汪的,恐惧而暗自期待:“喜欢……喜……喜欢……咿咿……喜欢爸爸,宁宁喜欢爸爸啊呜呜……”
这个答案很让应尨满意,却不是最满意的,他摁住女儿,性器慢条斯理地碾上她宫内的蕊心,循(威)循(逼)善(利)诱:“喜欢爸爸什么?”
“啊啊啊……那里不可——呜——”应宁泪眼朦胧香汗淋漓,嫩屄已经被操得蕊肉外翻凄惨无比,毛毛上挂着屄水舂成的泡沫。
喜欢爸爸什么?
喜欢他严肃阴沉的恶相,喜欢他高大威猛的身材,喜欢他周身狂野不羁的雄性气息,喜欢他用粗犷掩饰的温柔,喜欢他……
环在男人脖颈上的手滑到他脸上,男人眨了眨眼,额头的汗液滴答在女孩儿身上。被他操得气息不稳、形容狼狈的女儿凝视着他,幽深的一眼让他窥见了其中万丈波澜,应尨立时顿住。
时光好似一瞬间回转至如梦似幻的前世,刹那盛放随即凋零的芳华在他眼前循环往复、不得解脱。
直到湿润软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应尨方能大梦初醒,噙着那两瓣唇肉凶狠地探入舌头,勾住那小舌纠缠不休。
“啊啊……爸爸……别操了啊呜呜……”
体型娇小的女孩儿不着片缕地躺在肌肉壮男身上,腰胯被男人抱住,将她的穴儿往狰狞的肉棒上一下一下地摁,噗嗤噗嗤地从她穴里捣出大量透明的汁液。
听女孩儿的哭喊,他们竟是一对父女,这丧尽伦常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呢?
却说前一晚刚被父亲开了苞的应宁醒来后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她浑身酸痛,特别是屁股——想起屁股,应宁不由自主地收缩下体,悚然发现一根巨大的硬物还泡在她的穴里!
“宁宁醒了?”硬物的主人慵懒地单手撑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惊讶睁眼。
应宁僵硬地提了提唇角,笑得比哭难看:“爸爸,早啊……”
“早。”应尨低下头,十分自然地在她唇上嘬了一口,“小懒猪,已经快到十点了。”
“十点?”少女瞪眼,就要坐起下床,“上学迟到了!”
应尨早有准备,一个翻身将人儿牢牢钉在胯下,摆腰肏了一记:“慌什么?这不是正在上‘穴’么?”
“咿啊……”女孩儿的穴里舂出了一泡水,她羞得眼睛顿时就湿了,“爸爸欺负人!”
“就欺负宁宁了。”应尨搬起女儿的左腿扛在肩上,一边慢慢肏着穴一边不忘在她怕痒的大腿内侧亲出一块红痕,“宁宁给不给爸爸欺负?嗯?”
“呜……”父亲动作和缓,但每一下都干得很深,深到应宁以为他要把自己捅穿,“爸爸……啊……别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