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商羊已经发出了灵魂质问,“你想说根本没见过她?还是根本不认识她?”
“如果你不认识她,那她为什么要把手帕给你?而不是给别人?还有,她为什么就关心你,甚至关心到上手扯你的衣服?!”商羊每说一句,就上前一步。
他上前一步,白泽就后退一步,直到被逼到墙角。白泽还在试图解释,“我真的不认识她,只是我腰受伤了,她上来扶我一下而已。”
“你腰受伤了?”商羊低头看了一眼,有些怀疑。
“你昨晚腰不是好的很吗?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受伤了?你去哪儿了?干什么了?!”他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白泽一听就深知不好了,不敢还手,只能嘴上分辨。“我的腰真的受伤了!”
他还没说完,商羊已经伸手进他的衣襟,想看看他的腰到底怎么了。却不料,指尖先碰到了一个玉瓶,他把那东西拿了出来,问道,“这是什么?”
“去掉身上印记的药啊。”白泽低头看了一眼,实话实说道。
“能去掉你腰上的印记吗?”商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
“应该行吧。”白泽想了想九婴当时说的话,老实的回了一句。
“好啊,连后手你都准备好了!”商羊好像知道什么了,更加生气了!
他使劲儿揪了揪他的耳朵,怒气冲冲道,“白泽!你完蛋了!这次我不打的你三天下不了床,我就跟你姓!”他的声音提高了三个分贝!
“别啊,冤枉啊,我,我干什么了我?”白泽一声哀嚎,还试图解释。
商羊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右手一挥,一道白色光华过后,已经定住了他,白泽像个雕塑一样,动也不能动,商羊把他往肩膀上一扔,背着他就回了寝殿。
钦原和九婴全程看完这一场好戏,对视一眼,‘大功告成!’
他们两个很快离开了这里,走在回自己寝殿的路上。
“这下子,白泽应该没时间来找你的麻烦了。”钦原笑道。“就算他日后察觉到有什么不妥,也早就没了线索了。”
‘好是好,可这主意,是不是有点缺德啊,’九婴不知怎么的,想起刚才白泽的样子,突然有点愧疚。
“怎么是我们缺德?话是他自己说的,只不过商羊的理解偏了而已。分明是他们缺脑子啊,”钦原耸了耸肩,“正所谓,脑补是病,得治啊。”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九婴被他逗得笑了笑,听他这么说,也放开了。‘也是,往日他捉弄我们的时候多了去了,偶尔中一次招,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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