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愈发感到心虚。
孩子们,你们还是太单纯了。迹部要是能够这样,他也不至于……
我撇嘴,?a班教室里传出一阵桌椅摩擦地面的“呲啦”声——终于下课了。
门打开,迹部第一个走出班级,身后的人都跟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看到我,他倒是有些讶异,?“嗯?不是给你发短信叫你先回去了吗?”
我呆了呆,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果真有一条未读信息:
【迹部:今天有事,你先回去,车等会儿就来。】
很简短的一句话,?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嗯,你有什么事?”我收回手机,问他。
“网球部临时有些事情要处理。”迹部道,“你要等么?”
“好啊。”
我侧目,森口他们仍然在观望着我们二人间的一举一动。
妈耶,怎么还不走。
迹部低头给司机发了消息后,手臂很自然地绕到了我身后。我以为他这要是环我的肩膀,忙小声道:“哎呀,好多人看着。”
迹部没有理睬我的羞涩,拎了拎我的书包,问道:“重吗?”
我:???
好家伙,你谁?
“重吗?”他又问了一遍。
我用余光瞥了森口他们一眼,他们的视线正在我们之间晃荡个不停。对此,我只能道:“重死了。”然后朝他眨眨眼。
迹部:“给我。”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背上装着几本书的、足以“压垮”人的书包就这么到了他的手上。
路过森口等人时,我听到了他们小声议论着“居然是真的”、“绝了绝了”、“学姐好厉害”。
我心里感到飘飘然,就连步伐都轻快不少。
“这书包可够重的,要把你压垮了。”下楼的时候,迹部如是调侃道。
“我就知道你看出来了,”我笑嘻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吹牛了?”
“你吹牛的样子本大爷不知道见过多少回。”
迹部走在我前面,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不过从他的语气推断,应该是相当不屑。
“牛都吹了,在后辈面前给我点颜面也没什么吧。”我说的理所应当,好像就应该这样。
“哼。”他又是冷哼。
“周三不是休息吗,怎么又有事情要处理?”我问。
“跟立海大还有别的学校有联谊赛。”他回道。
我:“好,什么时候,我一定去看。”
网球部日常就是在比赛,比完校内比校外。自初中以来,迹部就一直担任网球部部长。
高中三年,将是他最后可以随意打网球的时期。在此之后,网球只能是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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