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岩胜没想到看似温婉贤淑乖巧无比的上司小姐,竟然会主动提起去喝酒,他顿时倍感不可思议。“这…山名小姐,你确定?”他有些踌躇,“我毕竟是男人,和我单独出去喝酒的话……”
很危险啊!
“没事的。”她摆了摆手,人已经出了电梯,“那就晚上见吧,继国先生。”
岩胜看着她的背影,一时不知当说些什么。虽说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但他对上这女人竟然还奇怪地涌出了一种……保护欲?觉得她不该和不熟悉的男人单独出去喝酒什么的。总之,以后不会再让她做这种事了。
岩胜叹了口气,到了自己的楼层,开始了一天的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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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男人单独出来喝酒实在是太危险了——这是岩胜在下班时替优打开车门,邀请她坐到自己副驾驶座上时的想法。
男人和女人单独出来喝酒实在是太危险了——这是他在酒吧里醉得有点昏了头人都快爬不起来,偏偏旁边的优还精神气十足两眼清明哼着小调时的想法。
岩胜不太爱喝酒,但也不觉得自己酒量差。可到了酒吧里,真的在卡座上和自己的女上司面对面坐下了,他又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的认知了。
西洋烈酒的度数很高吧?为什么她能喝的这么轻松自如仿佛在喝果汁的样子?气不喘眼不花脸都不带红一下,还能问他“继国先生没事吧”?
岩胜觉得胃有点疼,人歪歪斜斜地趴在沙发上不想起来,衬衫的领口开了两颗,领带也早松散了。酒吧里的喧闹声聒噪的刺耳,让他想昏睡过去也不行。对面的女人翘起了脚,红色的高跟鞋勾在脚背上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嘲笑他的菜比。
“山名小姐……我,好像…不能喝了。”岩胜最终服输了。
“啊呀呀,醉成这样了……”优很担忧地凑过来,用纸巾擦了擦他脸上莫名的薄汗,“那可没法开车了,我送你回家吧。继国先生~”
继国岩胜的理智记忆仅仅到此为止了。他只记得女人扶着他的肩,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他的信用卡结了账,然后待他往停车场跌跌撞撞地走去。
结果——
结果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回过神来,继国岩胜就发现自己披散着头发依偎在上司的怀里,冷风的空调吹的肩臂有些冷。电视开着,正在放送深夜新闻,凌晨1点多的时间显示在屏幕上,晃得人刺眼。
很宽敞的公寓,在东京都内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住得起这种高层公寓的都是有钱人,总之这不是他自己家。而他面颊边异常柔软的触感,也提醒了他现在正抱着的东西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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