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牌这日,楚瑶先是被婢女们扶着去前面走了个过场,展示了下才艺。
她没看到萧朗,更没看到沉彦。
台下一名面目丑陋,目光淫邪男子让她心底很是不舒服。可接下来的拍卖环节,女乐是不在场的。
事情好像出了变故,她忍不住慌乱起来。婢女们将她扶到床榻上,先是给她喝了避孕的汤药,紧接着为她再次清洗了身子。
当她赤裸着被婢女驾着从浴池里出来时,她才发觉不对。
此刻她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几名女婢为她上妆缠上红绸。
当被蒙上眼时,她心中一阵绝望,第一次对未来感到恐慌。
宁子期站在床前,着了魔般伸手去触碰她的唇。
“谁!”
楚瑶面色潮红,提着一口气喝出声。
宁子期一下子惊醒,记起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连忙红着脸将她脸上遮眼的黑布解了下来,只是那玉白玲珑身子上束缚的红色绸缎,他下意识忽略了。
楚瑶一看是熟人,也放下心来,没有在意自己身子还被绑着这些事,连声问他:“子期,萧朗他呢!他怎么没来?”
宁子期心中一痛,他自小到大,应有尽有,唯独在楚瑶身上,尝尽了求不得的酸楚。
“他去拦沉彦了,两人带的人势均力敌,只怕今晚都来不来了。”
说到这里,他难免带出几分窃喜,好在楚瑶只挂心着萧朗,没留意他的语气。
心头一块大石落下,她总算松了口气,可随即而来的,是被压抑了许久的情潮。
宁子期身上清凉无比,她忍不住蹭了蹭,好缓解身上的燥热。
被她这么一蹭,宁子期身子骤然紧绷,呼吸急促起来。
这红色锦缎只将将遮挡住她身上重要部位,其余大片大片的白,晃得他眼花,看着身前弹动的软肉,他想起那日口中的触感,粗喘着别过头去。
楚瑶却不知道宁子期的难熬,她此刻几乎要被体内的情热烧昏了眼。
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她花穴内放了什么,那处麻痒难当,空虚地急切着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满,不用碰她也知道,下面定是湿了一片。
“子期。”她唤宁子期,自以为语气平淡正常,可那软绵绵的声线里充满了情欲,听在宁子期耳中与勾引无疑。
“嗯。”宁子期红着耳朵不敢看她。
“我下面不知道被她们放进去了什么东西,你……你帮我拿出来……”她脸上温度滚烫,浑身软得提不上一丝力气,说完这话便闭着眼不再看他。
宁子期心跳如擂鼓,他喉头滚动,含糊应了声。
那晚他醉得太厉害,里面是何等触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他捏着剪刀剪开楚瑶身下束缚着的红绸,红绸上湿了一片,他着迷地低头嗅了嗅,又伸手将楚瑶双腿拉开。
那处在药力下已经嫣红一片,此刻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轻微痉挛着,可怜巴巴地小口往外吐着汁液。
他伸手沾了些,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楚瑶玉白的身子猛地弹起,看她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模样,宁子期咬咬牙,两指并在一起,往深处探去。
刚一进去,热情的肉壁便挤压着围上来小口小口吮吸着他的手指,要是……要是他那物进去了,该是何等快活……
宁子期不敢再想,鼻尖已经渗出些汗来。
他两指摸索着,一点点拨开肉壁中的褶皱,去找楚瑶说的那什么东西,指尖一寸寸划过那从未被人触及到深处。
强烈的刺激让楚瑶双腿紧绷,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是视为哥哥的宁子期,便紧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泄出一丝呻吟。
在她花穴中辗转碾磨了许久,仍没有找到那东西,宁子期问她,“可还记得是什么?”
楚瑶摇了摇头,颤着声音回他:“拇指大小的,似乎是个圆球……”
宁子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却没做声,只道:“说不定在更深处,我再帮你找找。”
他两指分开,将那处花穴弄的水声连连,一下一下按揉着穴内敏感那处,楚瑶身子弹动,穴肉紧绞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可那手指太细,怎么也不够。
她被体内的空虚灼地晕乎乎,两条细白的长腿直往宁子期身上蹭。
宁子期被她蹭得双眼通红,伏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瑶瑶,我换个东西进去帮你找好不好?”
楚瑶眼中水光破碎成一片,低泣着喊他的名字:“子期哥哥……”
宁子期终于按耐不住,解开下裳,露出狰狞昂扬的那物,他颤抖着手扶着那物在楚瑶花穴间蹭了蹭,沾了许多润滑的汁液,抵住那处,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楚瑶,接着用力抵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