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直到此时日差都没有将‘笼中鸟’的一切告诉宁次,可见在他内心深处,深深的排斥着即将到来的那一刻。
日足似乎没有察觉日差的态度,或者是没有在意,仍淡淡地说道:“把宁次交给我吧。”
日差弯下了腰:“是。”
目送着宗家带着年幼的宁次缓缓离开,日差脸色阴郁。
不论他如何排斥,如何抵触,这一刻最终还是来临了,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突然,街尾的拐角处,出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日向族人,他的面容十分沧桑,看起来好像四十多岁的样子,神情平静的望着这边。
日向镜对身边的日差问道:“他是谁?”
有些心不在焉的日差回头瞟了一眼:“他叫青木,也是分家的一员。”
“青木!?”
日向镜怔了怔,这个名字他十分陌生,几乎没有听族人们谈论过。
见日向镜有些疑惑,日差说道:“你没有听过他的名字很正常,他之前一直被关在监牢中,最近才被释放出来。”
日向镜好奇地问道:“他干了什么?”
“他失职了!”顿了顿,日差神情落寞的讲述道:“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他和他的弟弟青叶是一位宗家的贴身护卫。结果在战场上那位宗家被敌人夺取了一只白眼,因此,他弟弟青叶因为失职被处死,他因为在战斗中失去了双腿,所以免于死刑,被囚禁了起来。”
听日差这么一说,日向镜立刻想起雾隐确实在战场上夺走过一只白眼,不过这件事情被日向一族视为耻辱,所以在族中很少被人提及,而日向镜那时年纪还小,所以根本不清楚族中的这些旧事。
等日向镜回过神来时,街尾的拐角已经没有青木的身影了。
下午,日足将日差父子,以及日向镜留在了宗家大宅。
练功房中。
日足正指导着雏田日向一族的柔拳,而日差,宁次,日向镜三人依次坐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
“步伐太乱了……”
“这样的速度是打不中敌人的……”
“你在犹豫什么?出拳不能有半点迟疑……”
场上不断传出日足严厉的呵斥声,他像一个严酷的老师,一一指出了雏田的不足。
幼小的雏田只得一边轻喘着,一边小声应和。
宁次望着在场上努力修炼的雏田,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第一次见面,他就喜欢上了这个腼腆害羞的妹妹。
日差瞥了眼额头上已经缠着绷带的宁次,轻叹了口气,说道:“宁次,你听好了,你是为了保护雏田大小姐,保护宗家而生的,这是你一辈子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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