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艺说:“我有钱,我可以请最好的律师,何况阮新桃不是没事吗?”
许之槐抓了抓后脑勺:“也对,阮新桃没事,这件事也没有立案,加上你现在可以戴罪立功,我应该可以保你无事。但是你想清楚了吗?会很危险的。”
“总要试试看。”阮艺说:“晚上我会做好防护。”
阮艺还记得许之槐那晚真诚的恳求,所以她愿意帮忙,哪怕会有危险。
许之槐的同事们反应迅速,阮艺从相熟的银行取出了六十万现金,他们一张一张记下编号,又让技术人员分别在装钱的袋子跟钞票上做了手脚,等阮艺把钱交给那些人后,就可以跟踪一下钱款的去向。
系统检查了一下钞票上的手脚,悄悄跟阮艺说:“他们这些根本没用,随便屏蔽一下就坏掉了。不过你放心,我在里面放了好东西,只要他们带着那东西回到办公室,我就有办法黑进去了。”
阮艺夸他:“果然还是你最棒。”
系统得意坏了,在阮艺的脑子里大唱x音神曲,吵的阮艺直接要求他挂机。
晚上十点,阮艺穿上防弹背心,开着许之槐准备的车子一个人前往对方指定的地点。
十点五十,阮艺到达目的地,她拎着手提袋下了车,站在空地上等着。
这是郊外的一个烂尾楼建筑群,周围没有一丝光亮,也听不到声音。
十一点整,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辆轿车停在了阮艺的跟前。
车灯照着阮艺纤细的身影,车里一个男人喊道:“把钱放在地上,你回到车里。”
“人质呢?给我看一眼。”阮艺回道。
一个人拽着另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影下了车:“现在看见了吧?”
阮艺把钱袋子放在地上,然后转身坐回车里。
有人下车走到钱袋子旁边,借着车灯的光线检查了一下钞票的数量:“数目没错。”
然后,他把钱全部倒进了一个塑料袋里,拎着塑料袋上了车。
另一个人把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推下车,车子立刻启动离开了。
光线不好,所以没人注意到阮艺朝那辆车尾丢的小东西。
之后,阮艺开车载着人质去了许之槐那里。
人质没受虐待,就是吓破了胆,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安排他先住院。
万玉兰高高兴兴地跑到医院陪伴小男朋友,连一声谢谢都没跟阮艺说。
许之槐跟着阮艺一起走出病房,他迷惑道:“这就是你疼爱的那个好侄女?”
阮艺没说话,许之槐又说:“新桃那孩子很不错,只要你诚心回去认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