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艺点点头：“我看出来了。”
“你呢？你对什么感兴趣？”
“我……不知道。”
“那我这么问吧，你毕业以后，打算从事什么工作？”
事实上，阮艺已经快要退休了。
但她把思维变化了一下，如果她真的是一个大三学生，那么她目前最想从事的工作是什么。
想来想去，一个答案跃然而出，但阮艺却笑了一下，并没有说给白忆秋听。
“怎么了？不想告诉我？”白忆秋问道。
阮艺说：“是的，我不想说。”
“但是我或许可以猜的出来，你想不想听一下我的猜测？”
“不想。”阮艺说：“人的想法一直在变，也许等我真的毕业的时候，我会选择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职业。”
晚饭结束后，阮艺开车将白忆秋送回家。
这一次，他的住址有了变化，是医院不远处的一间高级公寓。
小区门口，白忆秋解开安全带，笑着说：“想上去喝杯咖啡吗？”
“不了，我不喝咖啡。”
“喝茶也可以。”
“还是不了，我不想上去。”
白忆秋笑得更欢乐了：“为什么要拒绝？”
“我还有事。”
“好吧，那我上去了，改天再见。”
白忆秋下了车，站在路边看着阮艺将小跑车开走，笑容渐渐凝固在了嘴角。
第二天上午，阮艺带着已经到账的九千万去影视城找到了张素成。
“我的钱已经准备好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阮艺问道。
张素成叹息不已：“我是真的没想到，为了老程的事情，你真的弄来九千万了！”
“也不仅仅是为了程老师，我就是非常讨厌郭赞的那副嘴脸。有钱就能侮辱人吗？那要是我比他更有钱，我是不是可以把他踩在脚底下，天天羞辱他？”阮艺说：“张导之前说过，你想拍一部很好的作品，如果有那样的投资商在你的剧组天天泡女演员，难道不会影响你的作品拍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