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过去,算是婚前同居吗?”阮艺非常正直地问道。
陆宣朗说:“不算,我们应该算是合住而已,你忘记了吗,你给我交过房租的。”
“我还真不记得了。”阮艺说:“那我可得回去住下,你问问医生,明天可以出院吗?”
明天当然不行,不过鉴于阮艺的身体恢复良好,所以医生同意后天上午做完最后的检查就可以出院了。
阮介舟买回了黄桃罐头,而且还是阮艺小时候吃过的同一个牌子。
“没想到居然还有一模一样的。”阮艺打开罐头,接过阮介舟拿来的小碗,将一罐罐头分成了四份,刚好给室内的四个人,一个人半块。
阮介舟接过自己的那半块,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妈还在的时候,你很喜欢吃这个的。但是爸妈都不在了之后,你就再也不吃黄桃罐头了。你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发烧,我给你买了黄桃罐头,你只吃了一口,就吐了。从那以后,我就不许他们买这个回来了。”阮介舟看着阮艺,一脸的百感交集。
阮艺说:“哥哥,那些都过去了,别想了。”
“是啊是啊,不想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就祈求你可以平平安安的,别再遇到任何危险的事情了。”阮介舟说:“你这几个月住院的次数,比过去十年都多。”
阮艺其实也有点无语,说起来,宋菲为什么会炸了自己啊,而且阮宝贝为什么一点提示都没有?
不过,那个时候的阮宝贝都不在了,可能已经被总系统叫走了。
没有系统在脑子里叽叽喳喳的上蹿下跳,阮艺居然感到有些不习惯了。
出院后,阮艺不顾阮介舟的反对,住进了男朋友陆宣朗的大房子里。
而且,陆宣朗给所有人放了假,偌大一个三层大复式,现在就住着他们两个。
屋里开着充足的暖气,阮艺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敷着面膜坐在书桌前看书学习。
没办法了,既然以后都要留在这里生活了,总不能连一个大学毕业证都拿不到手。
阮艺打算好好读完这个大学,毕业后打算做警察。
有了系统最后帮她换出来的那些工具,基本上,她可以武装到牙齿,并且百毒不侵,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从事危险的工作了。
当然了,这个想法她暂时谁也没说,只是跟阮介舟表示了自己要好好学习,顺利毕业。
半个月后,阮艺成功拆掉了绷带,带着一张光洁如初的小脸去见了所有关心她的人。
除了家里人之外,还有姚辉、许之槐等人,最后是顾星隶。
顾星隶见到阮艺那张漂漂亮亮的小脸时,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了。
“我听说你的脸被毁了,我好担心好担心……呜呜呜呜……”这么高大的一个顶流帅哥,就这么哭成了一个小孩子。
要是阮宝贝还在,一定会疯狂拍照的。
想到阮宝贝,阮艺便伸手拍了拍顾星隶的肩膀:“别哭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