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想都能想象到自己被群起而攻之的样子。
阮初酒拒绝的实在是太干脆,傅闻钦没法,刚好文满过来接阮初酒下班,赶忙帮着一起将阮初酒搀扶起来。
蔺宁春还有夜戏要拍,阮初酒和他打了声招呼就提前走了。
卸完妆,阮初酒拖着疲倦的身体和傅闻钦一起走在回到巷子住所的路上,路边破旧的暖黄色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打在脚下。
进了巷子,望着四通八达蜘蛛网般的插口,阮初酒侧过头:“晚安。”
说完,他站在原地没动,打算等傅闻钦先走。
傅闻钦唇角不经意间扬起一个小弧度,然后转身朝着右手边的路走去。
同右手边第一栋楼的阮初酒震惊了,小跑着赶上去:“这不合理啊,你也住在这栋楼?”
傅闻钦是谁,堂堂帝国元帅!
魏衍歌居然只将傅闻钦安排在和他们一样的住宿下。
这不合理,这很不合理。
直到傅闻钦停在和阮初酒同层对面那个房间的时候,阮初酒的心落到谷底。
阮初酒:“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闻钦扬着眉:“有吗?”
阮初酒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屁股就进了自己房间,砰一声超大声关门。
傅闻钦好笑地看着阮初酒泄愤的动作,打开了对面房门。
……
阮初酒气呼呼地坐在桌子边,文满被关门声吓一跳,后一步进来:“怎么了?”
阮初酒:“没什么。”
“???”文满满脸不解,不过他要和阮初酒将张晏然的时间,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对了,我今天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东西。”
阮初酒索然无味的应付着:“听到了什么?”
文满将终端解开,找到录音用耳机放了一遍给阮初酒。
阮初酒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慢慢地变了。
“是个苦命的姑娘,但现在外人拉不醒她,估计要等她自己从摆脱了。”文满无奈道,“这个经纪人叫赵海,张晏然舅舅的独子也是张晏然的表哥,也不知道怎么拿到了一个经纪人证,之后就一直在张晏然身边当经纪人了。”
阮初酒取下耳机:“我记得张晏然也是星河的,公司知道这个情况吗?”
文满:“公司对经纪人放手的权力很多,而且在星河张晏然也说不上一线,所以注意的自然就少了。”
谁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