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子既然积极性如此之高,也不能太过打击他,毕竟一会儿还要找他买酒方子。
当下强忍脾气,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既有心习武,本座就赐你秘籍。你和宁儿都是练的剑法一道,既如此,本座便赠与你们每人一柄宝剑,算作本座的见面礼!”
周扬闻言一喜,连忙拉着楚馨宁跪下:“徒弟拜见师娘!”
司马钰双眼一瞪:“师傅就师傅,叫什么师娘?再乱叫揍得你满地找牙!
周扬忙道:“师娘,徒弟在武当山已经拜了师傅呀,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日师娘,终身为母,徒弟这么叫,也是为了师娘着想,毕竟徒弟有了两个师傅,如果第二个师傅还称之为师傅,岂不是与第一个师傅没有区别,这样也太显得徒弟不敬尊长了吧,所以徒弟觉得还是叫师娘更妥当,毕竟师娘一样可以传道受业解惑,本质上和师傅没有区别。”
听到周扬这一通绕口令般的歪理邪说,司马钰当场翻脸。
语气不善地问道:“这么说还难为你了,你叫我师娘,那你师姐又待如何叫我?”
周扬见到司马钰已经在爆发边缘,哪敢再招惹她,眼睛眨呀眨,理所当然地道:“师姐当然也是叫师娘啊,师娘既是师姐的师傅,又是师姐的亲娘,师傅亲娘,连起来不就是师娘嘛?”
司马钰顿时语塞。
围观的钟南天和钟文海都吓了一跳,这个周小子当真是胆大包天啊,连老虎尾巴也敢拽!
自司马钰与楚馨宁相认以来,楚馨宁至今没有叫过一声娘。
司马钰碍于教主和母亲的架子,也不肯服软,两人关系一直很僵硬。
此时被周扬说破,司马钰不由地有些心虚地看了看楚馨宁。
楚馨宁看不出表情,神情淡淡,闻言便行了个拜师礼:“徒儿拜见师娘。”
司马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罢了,宁儿如今肯叫我师娘,也算是有进步。
周小子说的也有理,既是师傅又是亲娘,连起来不就是师娘嘛。
司马钰有些自我安慰地想道。
想及此,司马钰摆摆手,柔声道:“宁儿,免礼吧。”
这时,钟文海安排的茶水来了。
楚馨宁和周扬两人便上前规规矩矩地敬了茶,算是正式拜师。
又有两个侍女端着两柄宝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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