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寻默默伸爪子,先把汽水捏在手里,瞟一眼向导,“之前不是不许我经常喝吗?”
向导搬了椅子坐在他身边,给他剥虾仁,“今天表现好,奖励的。”
“这些菜呢?”缪寻往前坐了坐,凑过去咬他递来的虾仁。
“知道你早上肯定起不来床吃饭,专门带的。”
缪寻嚼了嚼虾仁,清甜的,忽然反应过来:“你做的?”
“当然是我做的。”薛放有点骄傲。
缪寻脑子里冒出四个字:爱妻便当。
“你也上课,哪来的功夫……”缪寻注意到他眼下淡淡泛青,“你没睡吗?”
薛放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一把虾仁塞进缪寻嘴里。
穿着干净白袜的脚,搭上男人膝盖,脚腕借力,把椅子拉进,再拉进,最后碰到一起,两条长腿都放上去,再抓过男人右手腕,捋开袖子,低头在徽记上舔舐而过。
薛放呼吸有点乱。“猫”抬起的眼里像燃着一小簇火苗,暖暖的,“这样好点了吗?”
“什、什么?”慌乱反应。
“和你喜欢的哨兵接触,会促进分泌向导素,你就不是那副干枯的样子了。”缪寻拿手指点点自己的脑袋,“我有听课的。”
“缪缪……”薛放心头热热的。怎么会有这么体贴可爱的小咪啊。
他马上把满满溢出的向导素反哺给缪寻。
缪寻吃了饭,又吃了过量向导素,胃里精神一起发酵,更困倦了。他坐在窗台下眯着眼睛晒太阳,薛放就在桌前备写教案。
过了一会,薛放再看去,他已经变成了大猫,蜷成一个巨大的黄金“甜甜圈”,在椅面上挤着睡着了。
可是椅面不大,它不是jiojio在外面,就是头耷拉半边悬空,扭着换了几个姿势都紧绷着不舒服。
薛放在屋里转了圈,找出装打印纸的大纸箱子,在里面垫上自己的外套,摸了摸,感觉还有点硬,又脱下自己的黑色薄羊绒衣,叠起来仔细铺成两层。
最后小心翼翼,把软乎乎的豹豹抱进软乎乎的箱子里,推进办公桌洞底下,让它安心睡觉,不受光线的侵扰。
“miu……wu……”它在黑暗的箱子里无意识哼哼唧唧,舒服地伸出长腿,爪子开花。
薛放完全没心思干活了。
谁能把猫放在座位底下,还能集中注意力看一堆乱七八糟的符号?
薛教授假装自己在认真翻动书页,实际每隔三分钟就要低头看一眼猫。看了几次后,越来越心痒手痒,想上手摸。摸又摸不到,箱子有点深,得趴下去把半边身子塞到桌洞下才行,怎么办呢……
他回想起自己做无猫人士那会,每天半夜云的养猫小视频,突然产生了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