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蔷薇倍感奇怪地摸了摸后脑勺。
她侧过头,看见了正在捂脸的真希姐,瞬间明了:“你现在还没告诉她,普通的体力训练也要注入咒力,要不然会累死吗?”
小泽优子立即气得转过头。
难怪她就说为什么大家都那么轻松,就她一个人那么痛苦,最痛苦的是她几乎坚持了快一个月。
她跺脚:“你好过分!真希姐!”
“那没办法,”真希姐憋笑着耸了耸肩,“你太好骗了。”
熊猫:“……她也经常欺负我。”
小泽优子瞪了她一眼,但由于一分钟都不想再被人看到自己乱七八糟的脸,她快速地走了房间里,紧接着拿着药躺在席子上。
她人痛心更痛地蜷缩着涂药。
就她一个人傻傻的坚持了一个月用纯体力锻炼,难怪每一天她都腰酸背痛,更让痛的是之前还没人告诉她。
而且还被人捕捉到了这一幕——
“和我道个别吗?”野蔷薇慢一步回来整理工具,“我要去做任务去了,在夏日祭前,给自己攒够钱去买东西。”
小泽优子忍痛辗转:“再见,你们是都走了吗?”
“狗卷前辈好像没任务,”她收拾着包,“现在放假了,外面应该是不缺人也不缺钱吧。”
野蔷薇飞速整理好了自己外出收拾咒灵的包。
她调侃着挥了挥手:“再见,回来继续听你复杂的感情故事,就是不知道,今天的感情进展是‘不再喜欢虎杖’还是‘算了,虎杖那么好我还能继续喜欢一百年。’”
小泽优子气呼呼地抬起手臂。
野蔷薇调笑着背上包,推开门走了,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安静。
而她在地板上努力使用了一下咒力,发现疼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一周累计下来的痛感都从麻木变得清醒,才艰难地爬起来卸妆洗澡去了。
之后,她敲起了门:“狗卷学长,冰箱没吃的了,一起去山下的便利店买东西吗?”
她和狗卷学长都不会做饭。
门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鲑鱼。”
狗卷学长一开门就揉了揉奶灰色的头发,他穿的很随意,室内的桌子上还摆着一些拆封了的巧克力,平板上还播放着油管视频。
“学长,”她指了指门外,“一起去便利店买点东西吧,冰箱真的没东西了,虽然现在很热。”
狗卷学长向她点了点头。
刚好,下午一点到三点是一天中最晒的时候,小泽优子赶紧把防晒衣、帽子、防晒霜都弄上了,还带上了口罩出门。
狗卷棘则穿着短裤短袖,连伞都不带一把,还享受的在阳光沐浴中甩了甩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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