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上去很累人啊。
虎杖悠仁呼了口气,唇微微抿着,那张溢满十五岁蛋白质的脸上带着些许燥意。
很久,他才调整好:“你知道野蔷薇怎么劝我吗?她说,我们就是共犯了。”
果然是野蔷薇的劝人方式。
小泽优子想到她心情就好了许多。
她自私的很,一点都不关心那些咒灵,反正每天都有咒灵诞生,每天也会有人死亡,只要她的熟人没事就行了。
和家入硝子这位老师一样,两个人对不熟悉的将死之人没有多余的感情。
不过,虎杖悠仁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平等的同情所有人,一个有人性的咒灵也会是他怜悯的对象。
小泽优子望着冒着咕嘟热气的小锅。
她轻叹,“虎杖……”
“小泽,话说,”粉发少年立即从回忆中挣脱开来,恍若无事的问。“你和幸村怎么样了?”
小泽优子惊诧地瞪大眼。
怎么又提到了幸村精市了?这个话题和幸村有什么关系,她狐疑着想,这不会是这位高情商想转移话题的一次失败方式吧。
她默认对方不想听那些宽慰的话了。
小泽优子坦言:“没怎么样,我们的关系就一直很一般啊。”
“很一般吗?”他愕然地挑了下眉,“我觉得小泽是一个很有女性魅力的人,你应该多和他聊聊就行了,也许是你们出来的太少了?”
她推脱:“不少了,只是我们可能没什么缘分吧……”
幸村君真的很爱打网球,主页也是打网球,每天找他都是在打球。
而她对网球其实没有任何兴趣。
“可是如果连试都没试的话,”虎杖悠仁若有所思的说,“也不知道什么是缘分吧?你应该问他能不能进神奈川大学体育馆看他训练?”
小泽优子不解地转过头。
他愕然:“诶?你都不知道他说了自己要去神奈川大学的体育馆训练吗?”
她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可、可能,”她绞尽脑汁的说,“我是属于喜欢默默喜欢的,我喜欢看见喜欢的人过得很好,我不希望和他在一起的。”
虎杖悠仁傻了。
半响,他发出了一声傻乎乎的声音:“啊?”
“对啊,”她努力装作熟知这一切,“我只希望他活的很好,没有其他心思的,我只是会在他推特上看他过得好不好……”
“可是这不是他三天前的推特吗?”虎杖悠仁费解的问。
小泽优子僵硬地站在原地。
她混乱地移过眼,水煮的面饼正被沸水煮昏了头,就像她的头一样,整个脑袋都慢慢被烧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