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都不叫我啊?”小泽优子委屈的打断。
野蔷薇愣了一下,“因为你每天都很忙啊,而且家入小姐不准五条老师天天拉你出去了。”
“可我没吃过他请的高级寿司,”她憋屈的说,声线带了些许哭腔,“我不仅没吃着,还没吃晚饭,而且也没找到五条老师在哪里。”
虎杖连忙提起左臂:“我给你买了炸鸡。”
“可我不想吃,”她小声的哼哼唧唧道,“我想和你们好好出去玩。”
野蔷薇宽慰:“没事,以后还有机会的。”
朋友们都想方设法的安慰着她,但他们这般体贴,小泽优子反倒是更觉得委屈了。她心口堵得慌,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陷下去的软垫让她说不出话来。
这股情绪是异常的。
她的理智清楚这很扫兴,但一股淹没过理性的情感涌入脑内,几乎快要让一切的行为接近失控。
虎杖脸色一变:“没事吧?”
小泽优子垂着头,竭力克制住自己经常会泛滥的情感神经,但抬眼,瞥见他那双琥珀色眼瞳时,她忽然笑着哭了出来:
“我以后只能大晚上出来玩了……”
“没事啊,”他夸张地抚慰,“我看韩国综艺,大家都是三四点钟夜生活才开始的。”
小泽优子哭得更厉害了:“那我要浪费多少支眼霜啊?你知不知道十万日元的眼霜才对黑眼圈有效,好贵的……”
男孩子爽朗地笑了出来。
其他人也一下子轻松了起来,野蔷薇就边笑边走过来,很大方的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们以后还能挣很多钱的。”
“真的很贵。”她的泪水汹涌地流着。
小泽优子低下头,原本悬在长睫毛上的晶莹珠状液体却没掉到炸鸡盒子上,她往旁看去,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去注意别人的表情。
伏黑惠本来想说什么,结果望到了这一幕,懂事的欲言又止了。
姗姗来迟的顺平放下钥匙:“怎么了?”
“哎,小泽觉得眼霜太贵了,”野蔷薇吃着西瓜说,“所以她哭了。”
顺平理了好几遍,才大笑着拍了拍虎杖的肩:“嗯,那你赶紧给她买一支。”
虎杖捧泪的手差点抖出来。
小泽优子含泪嗔了他一眼,还没看到顺平,倒是望见了野蔷薇切了好几片西瓜,递了一片给她,西瓜的糖霜就和心底的软意一般甜。
大家都好好啊。
她羞赧又幸亏自己撒了一个谎,否则就真说破有多尴尬啊,直接和别人说,她不想被大家抛下,听上去像是幼稚园的小孩。
小泽优子吸了吸鼻子。
她慢吞吞地咽下一块西瓜,吃了好些东西,才把自己调整好:“五条老师什么时候来啊?”
虎杖侧肩碰了下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