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着地,“砰”地一声,显然着这是个好脑瓜子。
接着便全然人事不知了。
陆舍收起了笑容,认真地检查了一遍易冷的身体。
“奇怪了……这小子除了长得好看点并没有不同啊怎么我神医谷的迷香都不起作用,这两小子倒有点像祁门下收的人……”陆舍不解,那何以让他使出压箱底的“藏香魂”刺中了穴位才倒下?
这换做五头老虎都倒下了吧?
真是怪哉。
不过,看了看倒在地上似乎睡得安详的少年,本应完整的睫毛似乎被谁拔过,留了个口子,倒让陆舍看了又看,终究忍不住将那排睫毛全拔了。
“呼……舒服了。”陆舍这才满意。
“真想不到出谷一趟,还能看到祁门下有这种人也是挺好玩的,姑且跟你合作吧。”眸子里再次散发出猫似的光芒,“长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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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在途比易冷先醒,正好天色未明,挂上了一帘幽蓝的幕布,公鸡刚刚打鸣。
不过袁在途等了半柱香才稍稍可以动弹,他转头在房间里打量着,却看到不远处同样趴着的易冷,脸色顿时一僵,仿佛不敢相信似的,等回神来,却是紧紧地咬住了牙关,一双眼睛里的怒火几乎喷涌而出,在小二即将要上门前,提前挣脱了药效的束缚,拖着易冷离开了。
在破庙里,天色已亮,外面的鸟鸣声悦耳婉转,能带给人一日的好心情,然而易冷对上的却是袁在途黑如墨汁的脸色,尤其是他对上袁在途的眼神时都以为对方要提前干掉他了,吓得他一个激灵。他比袁在途对药效的抗性大,所以很快就可以动弹了。
但他一起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传来剧痛,不由蹙眉,“嘶”了一声,这显然在袁在途却看成了另一种意思。
袁在途依然死死地盯着他,易冷不明所以,终于,袁在途开口,声音嘶哑,似乎强忍着什么,问他:“你……可有哪里感到……不自在?”最后几个字袁在途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
不自在?易冷疑惑地看了袁在途一眼,袁在途脸色黑的要砍人似的,死死地盯着他。
应该是问他有没有受伤以便判断这次损失如何吧。
易冷抬了抬胳膊,动了动腿,觉得还行,除了后脑勺有点痛,看来他是后脑勺着地,但是袁在途却还是说:“你确定没有?再仔细检查一下。”
易冷感到莫名,但袁在途脸色不好,易冷也不想惹他,就真的认真地再检查一下,发现他的衣衫似乎系错了,再伸手摸了下,他顿时一愣……
袁在途握着大刀的手一紧,青筋都显现,冷着脸,但语气却泄露了些许他的着急,沉声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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