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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袁在途还没说完,这药膏是雪肌膏,药效显著,据说是神医谷弄出来的药膏,量少,可使肌肤不留疤痕,可谓是极其难得。

纵使是他们门内的物品都不算低档,但是这雪肌膏还是有点难搞到的,一般轻伤都不会用在他们这种人身上。

而袁在途带来的这一小瓶,可见得是他多少年的珍藏或者花大功夫得到的了。

然而易冷并不知道,还当是袁在途过来看他这个未来情敌死没死时,顺手带来了一瓶药膏。

其实,此刻易冷背上的药膏已经涂上了雪肌膏,不然他背上的疼痛怎么可能这么快减轻,不过他伤口的愈合程度确实惊人。

袁在途将药膏放下后,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开口,没有看向易冷,将目光投向了窗棂外,说:“……我没有说。”

易冷:???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易冷一时半会还想不到什么意思。

易冷想了下,估计他在说这次任务的事情,但就不知道具体他说的是哪一件了。

能让祁羽声这么发狠地惩罚他,估计是陆舍迷晕他的事情?

也不应该啊,他废的事情祁羽声不是早知道了嘛……

不过易冷并不纠结,无论他说的那件事,易冷惩罚也受过了,都不放在心上了。

所以他懒得追问,直接说:“不过也没关系,你全部禀告给义父听也是应该的。”

这他并不意外,袁在途在原书可是对祁羽声忠心耿耿。

听到这话,袁在途抿唇,视线转向他,有点深邃的五官,看向他时,竟有种紧紧被锁住的紧迫感,盯着他半晌。

易冷感到奇怪,想着袁在途莫不是还有话没说,却见袁在途沉默地转过身,又重复:“我没说。”也不等他回答,便出门了。

这袁在途是怎么了?

第16章 另一个炮灰受

易冷只是疑惑了一会,并没有细想,目前需要他想的事情多着呢,他也没用袁在途给的药膏,心想着之后肯定会有要用的着的地方,干脆就先收了起来。

不到两月,易冷的伤就差不多好全了,期间祁羽声也有来看他,只不过如同往常一样,给他上了药,但是态度却比之前冷淡了不少,易冷倒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巴不得他天天对自己冷淡。

于是,祁羽声的态度就如易冷所料的越来越冷。

但是,恢复训练的时候,祁羽声的下手却更加黑了,易冷常常一张好脸的时间根本不多,经常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不知是不是门内生意不太好,易冷差不多伤好了后才接的任务,总算不会因为受伤而太吃力。

春去秋来,时间在训练和出任务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易冷过的还算安稳,除了在第二年的时候,出现了原书中提过的人物。

祁羽声又收了个新的“义子”,入门最晚的小师弟,比易冷还小三岁,整一个少年模样,白皙俊秀,正是祁羽声喜欢的那挂容貌。

一时间,易冷看向这个小师弟的目光都是充满慈爱的。

“师兄怎么了?”刚入门不久的廖钰有些惶恐,漂亮的眸子里还是惯常地带上观察人时的小心翼翼,那是在烟花之地从小长大所必须养成的习惯,不然赶着哪位客人的心情不好,他肯定又会被拳打脚踢一番。

易冷摇头,不答。但训练时,并没有其他人那么狠地下手将廖钰打得个半惨,往往留着点劲儿,点到为止。

然后垫底的廖钰也会像易冷一样被祁羽声再揍一遍,那原本白嫩的小脸也会青青紫紫,但是却没有像易冷被祁羽声每次都揍脸上这么狠。

“拿去。”易冷怀中掏出膏药,反正他以前经常挨祁羽声的揍,膏药很多,这就给这新入门的少年了。

廖钰一愣,伸手接过:“多谢易冷哥哥。”

易冷摆手,淡然若仙:“这膏药你涂抹在身上被打的地方,过两天就会好许多了。”这可是他用亲身体验效果不错的膏药。

廖钰依然乖巧地应下了,却默默地用余光打量着易冷,即将要褪去少年青涩向青年过渡的男子,一向喜着青衣,墨发高束,面容秀美,在庭院站立,光聚拢在脸上,颇有倾城之态。

在一众杀手门人里,因着义父祁羽声喜好美人,即使每个人都长得不错,他眼前这个易冷依然似人间殊色,在其中亮眼得很,那飘然的面容让人跟杀人这种罪恶的事情根本联想不起来。

但廖钰也发现,纵使易冷能够轻松打赢他这个最晚来的,功夫依然是跟前面一众师兄相比是落后的,尤其是袁在途简直轻松碾压易冷。

一想起袁在途,廖钰身上被打的地方就忍不住地阵阵发疼,每次都是这个袁在途下手最狠,直把他打得要背过气去,连义父祁羽声都没有下手这么重的,即使他涂了易冷给的药膏后也只会伤得更重。

后来,廖钰就明白为什么易冷没让他涂脸了,因为脸惨点可以挨少点揍,而且也就少点听到那些师兄对脸蛋之类的恶言恶语,即使廖钰在烟花之地长大对这点黄腔根本不算什么。

大家都同在一起训练,每个人都是冷漠且会落井下石的性子,廖钰也没多好的热心肠去同门爱,在烟花之地长大已经养成他看透了人性的丑恶,为了能得恩客的赏识给其他姑娘下绊子,多了几分钱的奴仆被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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