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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回过神,摇摇头,说:“没事。”

阮栩听着易冷这语气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怕追问得太紧惹易冷烦躁,温和地旁敲侧击地问:“可是这里太闷了不舒服?要不出去透透气吧。”

易冷再次摇头,说:“不是,你不用担心没什么的。”他只是郁闷了,看来他真的没有天赋。

这好比原本你自己一个人学习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应该学得不错,信心满满,后来来了个学霸,你才发现你加速前进都赶不上别人的进度。

多少有点打击人。

易冷只好岔开话题,惊喜地说:“看来你看得比以前清楚了啊?”刚才他看见阮栩拿起几株药草都能认出来,不用像之前那样拿起来凑得那么近观察了。

阮栩点头,语气却不见得有多高兴,淡淡地说:“嗯是的,是比从前清楚了。只不过还是比不上正常人的视力。”即使视力清楚了不少,但他的眼睛依然看去朦朦胧胧,还是那片江南烟雨。

易冷说:“看来陆舍确实用心帮你治眼睛了,好得这般快。”还有就是易冷没好意思问出口,陆舍和你谈感情谈到哪一步了?你们觉得怎么样?他有没有吃你豆腐?

这么一问出来,易冷都觉得有点像过年七大姑八大姨相亲的时候围起来问你的感受的既视感。

但是他又有点好奇,毕竟古代的娱乐方式很少,难免对这些八卦。

一说到陆舍,阮栩下意识地就想皱眉,但无可否认的是陆舍的医术确实高明,他只好说:“陆兄的医术的确厉害,好得这么快也出乎我的意料。”说到这里,阮栩甚至有点觉得好得太快了,要是好了之后,按照易冷的性格真的只会跟他各走各路。

易冷观察着阮栩的神情,发现他的神情不变,依然温润,察觉到易冷的视线,立即捕捉到他的视线,两目相对,烟雨眸温和地将他包围,直白地望进他的眸子深处,令易冷猛地收回视线,有些慌乱地将目光放在药草上。

然而这次换阮栩盯着他了,他感觉到视线还停留在自己身上,药材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封闭的药材房气温比外面要高些,此刻似乎急剧升温,热得易冷只能找话来缓解这种温度。

“那你觉得陆舍怎么样呢?”

阮栩蹙眉,说:“他医术极好。”

大概是被热得不过脑,易冷居然问:“我是问他其他的方面你觉得怎么样?”

阮栩感觉奇怪,反问他:“什么意思?你想知道关于陆兄哪方面?”

还没等他开口,房门被打开,陆舍的声音传进来,依然是吊儿郎当地说:“要知道我的事情可以亲自来问我啊。”他走到两人面前,搬来了一株奇形怪状的药草,说:“何况拐弯抹角地打听我呢。”

放下药草后,陆舍见着他们两个,也不是很开心,甚至很烦,直接不客气地说:“你们两个天天在我的药材房转,知不知道我的药材房里的药草很珍贵?别整天想着偷师,我不会教你们的。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收徒弟,徒弟就是要气死师父的,我才不会做蠢师父。赶紧给我滚出去!”

因为陆舍的师父就是收了陆舍后,时常被陆舍气得跳脚,连连在他面前说些收徒弟就是气死师父的事儿,早知道他当年就不干这种蠢事儿了,就算陆舍多有天赋也让他滚蛋。

然后陆舍当时还给予肯定,点头,赞同之余还表示自己为了不步师父的后尘,所以他这辈子都不会收徒弟,这样就没有徒弟能够气死他了同时也断绝了徒孙气死他师父的可能性。

于是这话又把他师父气个半死。

易冷咳嗽几声缓解尴尬,只好指着陆舍刚刚搬进来的药草问:“这是什么草呀?看起来好别致。”在易冷潜意识里遇到有求于人时多讨好总归没错。

但是陆舍不是一般人,他拿着看智障的眼神看易冷,说:“你哪看出的别致?莫非你的眼睛比这阮栩还不好。”

这一句话骂了两个人,果真只有陆舍一人。

陆舍总是时不时地往药材房里搬药草,药草大都是些难见到的,但是这次陆舍搬回来的这株药草却跟以往搬进来的不太一样,确实算不上别致,甚至可以说十分古怪。

这药草顶上是大开的四瓣叶子,但是这叶子却是渐变色,外面一圈是淡粉色,逐渐靠近中间的颜色越来越红,乍看上去就像是花朵,中间还有一小朵花苞,没有绽放,但是形状却极其古怪,像是蛇头似的,青色,小小的一个藏在中间。下面的茎叶有着针一样的刺,整体看起来十分稀奇古怪,跟别致两个字确实扯不上关系。

早就知道陆舍嘴巴毒,阮栩已经免疫了,不过他对这药草也有些感兴趣,问:“这药草是什么?什么作用?”

陆舍说:“你别随便乱碰,作用就是没什么用,我搬回来放着而已,过几日我要搬走的。记得把这株草放在阴凉的地方,等到月光出来了再搬出去晒月光,有太阳了就收回来。”

虽然陆舍嘴上说着不收徒弟,看着他们觉得烦也是真的,可是还是一样会说些关于药草之类的知识。

陆舍让阮栩把手给他把脉,现在已经治了眼睛不少时间了,阮栩的眼睛也清晰了不少。陆舍把着脉说:“差不多了,再过不久你就可以自己熬药,给自己针灸,敷眼睛,也不用我在这里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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