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冷疑惑:“这可是怎么了?”
阮栩摇头,接过药碗后,说:“我去准备早饭,你先歇着。”说着便推门出去了。
而易冷只觉古怪,也没多想,幸好易冷平日里没有照镜子的习惯,或者说他易容惯了照镜子老是看到别的脸,怕吓到自己,久而久之就不怎么照镜子了。不然他就会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左边脸颊和脖颈都有淡淡齿印还没来得及消下去。
阮栩会做的早饭不及易冷,毕竟他前二十几年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了这农家院子后,也是跟易冷现学了几招,但易冷也不怎么精通。
毕竟他们杀手,不怎么锻炼厨艺这种事情。
但是总比阮栩会下厨,以及陆舍根本不下厨要好得多。易冷等了一会,都没见阮栩回来,不由感觉到奇怪,便起身去找他,一离开被褥他就感觉到了寒意。
于是,易冷便打开阮栩的衣柜想着先找几件衣物披着御寒,翻找的时候,倒发现了一个信封,信封上没有写任何字,手中的分量,知道这不是个空的信封。
易冷感到奇怪,但是他没有看人隐私的习惯,于是便将信封放好,只是心中难怪对此感到疑惑,想着阮栩不是没有联系他的亲人,为何又会有信封在此?虽有疑惑,易冷还是打算先去看看阮栩,随便拿了一件外衣披着出去了。
正巧看到阮栩站在院子门口处,似乎在跟邻居的妇人说话,他手里还捧着一碟咸菜。
“那便多谢你了。”
“不过是几碟咸菜,严公子不用这么客气。”
阮栩转过身,便见着易冷,他的视线在易冷身上披着的外衣上停留了一会,眸光有些异样。
易冷连忙说:“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出来了,觉得有点冷,没经你同意便拿了件你的外衣,实在对不住。”
阮栩依然温润:“无事,你不必向我道歉。”主动提了信封的事情,“对了,我里面有个信封,是我打算写信给家中报平安,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他们或许不需要我的信,便没有寄出去。”
听到阮栩解释得这么清楚,易冷反倒为自己的怀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为了掩饰尴尬,不禁问:“对了,刚刚那个人说的严公子……”
平日里他们都不太联络这些邻居,一来觉得他们住不长,二来是他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尤其是易冷还在躲着几波人马,不想太过于跟这些邻居交流。
“我想着用真名不太好,便用了个假名。”阮栩淡淡地带过去,扶着易冷回去,给他端上了小米粥,虽然很简单,但看得出用了心思,熬的恰到好处,口感软糯。
配着咸菜倒是让易冷胃口增加了不少。
易冷不禁称赞:“好吃。”
阮栩也很开心,静静地看着易冷用膳,易冷问他吃了没,他也只说吃了。
但是易冷还是运不了内力,着急也没有用,只得先吃着早饭,虽然他没有什么胃口,他依然感觉到寒意,阮栩只好上街给他买厚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