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面向着椅子,背后靠不上桌沿,将将要摔下去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能用双手攀着陆景舒的肩膀。
两股呼吸碰撞在一起会迸发出一种乱人心智的味道,姜迟艰难地从喉咙间挤出声音,“你又嘴痒了是不是?”
她倒有再给陆景舒咬一口的想法,但牙齿刚抵住那柔软的唇瓣,却还是没有下口。
“不是说只要我喜欢,什么都可以吗?”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
陆景舒是靠在姜迟的颈侧说的,温热的唇息像是一张大网,网在了她的脖颈上,勾得姜迟身子颤了颤,看似坚固如铁的心智也趋近奔溃。
姜迟手从陆景舒的肩上滑落又重新攀上,最后整个腰被人往上一提,抱着放上了宽敞干净的设计台上。
为了方便取材料,姜迟把设计台的位置放在了靠窗的墙边。
方才她没有开空调而是开了窗,只把小窗帘给拉了下来,此刻窗台风微微吹动,清凉舒适,万幸也卷不起窗帘。
身下的切割板被美工刀切过无数次,早就没有平滑的原貌,肌肤压在上面,像是铺上了一层碎石子。
陆景舒就这么双手撑在她上面,唇上的口红痕迹混乱,“今天的晚餐味道很好。”
晚餐?
姜迟瞧着这死妖精分明是把这个当做开胃小菜。
“都这么晚了,要不……我们先睡觉吧?这个……也不利于你的伤恢复啊。”
“好啊。”
陆景舒应得很痛快,痛快得姜迟有些匪夷所思,迎着她的目光,问:“真的吗?”
“当然,不过我现在还不是很困。唔,你刚刚好像说睡不着就起来做,做久了自然就会困了,是真的吗?”
女人秀气挺拔的鼻尖侧在了她的脸颊边上,温热的气吹进耳朵里,烫得姜迟几乎要融化。
她哪里听不出陆景舒的意思,抿唇道:“我说的是坐不是做!”
“是吗?可是我觉得挺有道理的,阿迟,你不想我去睡觉是不是还想跟我接吻?”
姜迟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景舒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皮带,再顺着衣服的纹理滑动着。
平日她在设计台上进行绘画打版和切割,今天却换了换,她成了台上被陆景舒操//控着的物件。
“你少曲解我的意思。”
陆景舒坐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手扣着她肩膀,鼻尖终于放过了她的脸颊,笑道:“可是我看你刚刚闭眼的样子挺享受的,确定是不想吗?”
“这是习惯性动作,说明不了什么。”
陆景舒长长地哦了声,手停在了她膝盖上方,像是古人探索山林般,前行也是小心翼翼的,红唇重新附在她耳边,“可是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细细密密的吻无孔不入,姜迟很想说没有,可除了低声呜咽,却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