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婉清粉丝数量不少，虽然算不上一二线，但影响力也不小，她这么一转发宣传，带来的都是实打实的收益。
姜迟正从会议室里出来，按住了蓝牙耳机的位置，摇了摇头：“不清楚。”
即便心中有疑惑，她还是给肖婉清微信上发了个谢谢。
傍晚的时候，肖婉清给她弹了个语音通话。
彼时姜迟正在电梯里面，因为信号不好，接通电话时有近三秒的忙音，肖婉清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小姜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助理买过一件，我觉得不错所以才转的。”
“再说——”
她略微顿了顿，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和景舒那么熟，多照顾点你是应该的。”
这话听得姜迟眉头轻皱。
见姜迟没有接话，肖婉清自顾自笑了下，说：“对了小姜，你最近有时间吗？”
“快到我生日了，你要来玩一下吗？正好和景舒一起来。”
姜迟自然没有兴趣，疏离且客气道：“我最近挺忙的，应该没时间。”
“你们俩还挺像的，景舒就很喜欢忙工作。平常如果有冷落你的话，千万不要怪她，她就是单纯的工作狂人，时间少……”
肖婉清话说得很是善解人意，却无端端给姜迟一种，她才是陆景舒女朋友的错觉。
姜迟语气有些淡：“还好吧。”
“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委屈的记得跟我们说，我和若姐帮你……”
肖婉清尽量让自己语气温柔，表现得像是邻家大姐姐，可她的话还没说完，蓦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迟，在跟谁打电话这么入迷？”
“你朋友。”
电话是怎么挂断的肖婉清已经不记得，只觉得喉咙辣得很，像是咽下了无数高浓度烈酒。
陆景舒听到她的名字只是淡淡的哦了下，跟叫着姜迟名字时的亲昵态度完全不同。
就好像她是街上的甲乙丙，可有可无，压根记不住脸。
肖婉清有些气狠了，脸上柔和的表情再也挂不住，撕裂出一种极端的狰狞。
她不是头一次感受到陆景舒的区别对待，每感受一次都会加深她心底的怨。
明明是她先来的。
凭什么让一个外人后来者居上？
肖婉清把手机狠狠地握在了手心里，平时温和的眉眼暴露出狠戾，像是恨不得把什么给捏碎。
……
停车场里灯光昏暗。
姜迟坐在车上，看着慢条斯理系着安全带的陆景舒，她微微低着头，细软乌黑的头发沿着流畅的下颌线垂下来，勾勒出半张精致的侧脸，柔光映在面部棱角处，磨去了锋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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