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笑了笑点头:“既然中也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我这才知道森先生担心的是什么,毕竟在我重生前的世界里是完全没有过的事情。
对于将组织发展到大半个日本的港口黑手党来说,在横滨的一家小小侦探社毫无威胁,哪怕侦探社的员工中异能者比例极高也一样。
在我的记忆里,组织和侦探社唯一一次冲突是为了太宰治的秘书芥川银。
但那次冲突其实只是首领太宰对自己死亡的一部分计划,他想要搞个大场面罢了。
其他时间两个组织在横滨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对于森先生来说,这些都是未知的,他却还是纵容了我的任性。
我非常感激。
在森先生的纵容中,我和武装侦探社的织田作之助先生开启了作为两个组织合作的桥梁。
下班后,我们经常一起约会什么的,也日益亲密了起来。
只是有一点,每次我们在街边约会的时候,总能遇见满脸阴郁的太宰治。
原本我还是有些介意的,但织田先生却是毫不在意的拉着我的手,我也就放松了心情任由他在我的身后做一条让人讨厌的尾巴。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是多么让人讨厌,除了时不时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外,太宰治沉默了很多。
等到有一天我下班准备去赴约时,正好撞见太宰找了条麻绳把自己挂在树上。
看到这样挂在树上半死不活的青花鱼,我才恍然发现,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
虽然时时能看到,但太宰对我来说甚至比工作中偶尔看见会相互问好的同事更加冷淡。
在把他列为前任不在来往后,作为搭档我们也一起行动过,但我也只是听从森先生的命令就好。
哪怕要开污浊也无所谓,太宰治在的话我可以相信他。但他要是真的死了,我也能够靠我自己进行控制。
看到这样的太宰,我终于确定我已经从痛苦挣扎中解脱。
那他呢?
原本,我是准备等太宰治又一次自杀失败的,毕竟,他就从来没有成功过。
结果这次麻绳很紧,树枝也没有断开,这条路上除了我之外一时半会也没有其他人过来。
从痛苦中获得解脱的我自然不会想要再一次跳进去,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就这么看着太宰去死,
我飞上树用匕首砍断了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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