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明喆闻言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
坊间传闻这么说也就罢了,连他的父皇也这样想吗?
闵明喆多年来兢兢业业,为了当一个好太子时刻不敢松懈,就为了得到他的赞赏。
闵于安她做了什么?
啊?
玩了十几年,被宠了十几年,嫁了个人,就靠着驸马的光得了父皇这样高的评价!
驸马驸马驸马......全都是因为他!
萧启,闵明喆垂首掩下眼里的阴霾,我会把你夺过来。
***
见过皇帝,就没了别的事,径直回公主府。
韦嬷嬷领着柯壹站在门口迎接,见萧启和闵于安归来,喜笑颜开:“可算回来了!公主啊,您说您没事老往那些危险的地方跑干什么!”
闵于安脚步一滞,有些不敢往里走了,韦嬷嬷唠叨起来,能把人给烦死。
索性这还有个更大的始作俑者,闵于安果断转移炮火:“那驸马都去了,我能不去吗,万一她要回不来怎么办,我不就成寡妇了?”
萧启瞪大了眼,心说我信了你的邪,昨天还说喜欢我,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就变了脸!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韦嬷嬷果不其然转移阵地:“驸马爷啊,您说说您,怎么一点都不考虑咱们公主的感受呢,那危险的事又不是非得您去做,朝廷上下那么多大臣,总有能够解决问题的。”
不,没有。
他们只会放任事情恶化,你推我我推你,把自己撇得干净,然后拿着层层剥削而来的赈灾款逍遥快活。
当年也是寒窗苦读一步步爬上来的,现在却都忘了个干净,指望他们?
那还不如祈祷这病它会自己痊愈呢。
萧启这样想着,却没有直接说出来的打算。
韦嬷嬷也是关心闵于安,萧启没必要去打脸,只能背下了这个锅:“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韦嬷嬷虽说把闵于安当做自己的后背,却知道尊卑有别,自己的埋怨是站不住脚的。
萧启这样一说,却是真的把她放在了眼里,当成了闵于安的长辈,
思及此,韦嬷嬷就不埋怨了,看萧启还很顺眼。
“知错就好,一路上辛苦了吧,我已经命人备好了热水,公主与驸马先去沐浴吧。”
萧启身形一滞,朝闵于安道:“骑了一天的马,很累吧?你先去。”全心全意关心她的样子。
闵于安一眼识破了她的企图,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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