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术上，肖姗是完全相信他的，对于他的人品，也基本放心，但，她还是不能信任他。
肖姗说道，“顾教授，如果实验室全面升级，是不是进展就会非常快了？”
顾教授摇摇头，说道，“肯定比现在更快，但这是相对而言，具体需要多长时间不好估量。”
上一世的开发失败还历历在目，那是她自己的厂子，花的可是她自己的钱，几亿的资金没听到一声响就没了，后来为了正常运营，她咬咬牙卖掉了一直营收不错的钢管厂。
后来不搞研发了，别人卖什么她卖什么，但她厂子里的车在质量上和外观上都要好那么一点点，狠狠赚了一波钱之后，才又搞起来研发。
第二次成功了，她的汽车厂也终于实现了品牌飞跃。
谁都无法保证，现在花的钱会不会就是白白流走的水，谁也无法预知，以后的研发结果，会不会就是厂里能下金蛋的鸡。
顾教授很敏感的捕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肖厂长，任何工作都不会是徒劳的，科研工作也是一样，我想我们的目标并不是那么虚无缥缈，它不算太高，也并不远，但需要一个过程量化，从而才能达到质的改变。“
他沉吟片刻，说道，”也许时间不会太长，一年半的时间差不多了！”
孙丽丽也说道，“是啊，姗姗，你还不知道吧，我负责的第二组数据也已经完成了，按照这个速度，肯定是没问题的！”
肖姗完全忽视孙丽丽，而是盯着顾教授说道，”一年半的时间？不可能更短吗？“
顾教授听到这话，是有点生气的，一年半时间已经很短了，这个肖厂长自己也是专业出身，难道不清楚研发工作要面临多少困难吗？
他虽然生气，但还是耐心的详细解释了，发动机，刹车系统等需要的时间，各个零件需要的时间，还有车子底盘，外观等等等，所有加起来，至少需要一年半。
肖姗点点头，看来人都一样，聪明人也不例外，必须要逼迫一下才行，如果不是郑南方有意拖着，顾教授或许也不会给一个明确的答案。
她因为这一点，的确动摇过实验室要不要全面升级，或者说放缓全面升级的速度。
现在这个答案终于有了，虽然或许和实际还有会有一定的出入，但她很满意，笑着说道，”好，那你们忙，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郑南方出差回来，人刚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喝杯水以及整理一下账目，董莹莹已经走过来请他了。
“郑厂长，肖厂长让你过去一下！”
郑南方来到肖姗办公室，第一件事儿就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一口气全喝了，笑着问道，\肖厂长，厂里出什么急事儿了？“
肖姗笑笑，说道，”不急，你要不要再喝杯茶？“
郑南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气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