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轻笑,“其实人赤身也是可以藏东西,但若不抓现行,倒也不好言说。”
苏园立刻懂了白玉堂的意思。她本来还想是不是要提醒白玉堂,是会有谷道藏银的情况。看来不用她发愁该怎么措辞提醒,白玉堂就已经想到了。
“赤身怎么藏东西啊?”孙荷没东西可吃了,只能无聊地竖着耳朵听俩人谈话。这不懂就问,正是她的一大特色。
白玉堂面无表情,压根不理会孙荷的问题。
苏园则装傻:“我也不知道,要不你问问五爷?”
“我问?”孙荷惊讶地给苏园做口型,示意还是苏园问。很明显她刚才问了,白五爷并不想搭理。
“惨——”
忽然好像有人声从东方传来,刚好是王水根身亡的铜水炉所在的方向。
“你们听没听到什么声音?我好想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惨’字?”孙荷惊诧地瞪大眼。
白玉堂和苏园互看了一眼,俩人同时点头,他们也都听到了。
孙荷眼睛瞪得更大,“鬼、鬼来了!”
白玉堂本以为孙荷是害怕才如此,正欲吩咐她和苏园一样,都站在自己的身后。却忽见
孙荷满脸兴奋,提着桃木剑直接跳下了房,直奔那铜水炉而去。
“王水根,你出来,我们见一见!我可苦等你好久了!”
孙荷举着桃木剑,环顾四周,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最精彩的东西。
“你忍心就这么辜负我的等待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白玉堂:“……”
苏园:“……”
这怕要是在上演人鬼情未了!
四下依旧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孙荷又举剑戒备了片刻,发现真的什么都没有后,丧气地放下胳膊。
“我死得好惨——”
古怪的声音突然自西方传来。
这一次整句话都听得很清楚,孙荷马上激动地朝西方奔去。
白玉堂看眼苏园。
“我一个人可以。”苏园马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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