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收了,就不许反悔。”
“你这礼送的不行,有问题,不听话,不要了!”苏园闹道。
“白圆子不听话,你不也受着了?”
白玉堂扯起苏园的衣袖,上面有明显被猫爪勾脱丝的痕迹。
“你男人的待遇还不如猫?”
苏园无奈道:“你还跟一只猫计较!”
“了解爷的都知道,爷一直都在跟猫计较。”
白玉堂一语双关,逗得苏园笑起来,笑了好久才停下来。
白玉堂的安慰很成功,如果王朝等四人在这,怕是要担心他们的脑袋了。
白玉堂将人拉近些,低头的时候,鼻尖几乎快要触碰到苏园的额头,“我把自己送给你,可不是来吃苦的,是要你来疼的。”
因为俩人距离很近,苏园能清晰地感受到伴随着他低沉声音而来的吐息,轻轻地吹拂在她的耳际,略略发痒。淡淡清爽的木质香味在四周弥漫,苏园闻多了,有点脸热。
“人家男人大概都说情话哄女人,你倒好,是来要账的,我干嘛要给自己找个祖宗啊!”
苏园欲一把推开白玉堂离开,结果另一只手也被白玉堂抓住了。
“我本来就是你祖宗。”白玉堂顺势轻轻抱了一下苏园,“祖宗要你别再伤心了,否则就是不孝。”
苏园:“……”
竟无话可说了。
“年少不知朋友好,错把平辈当祖宗,怪我当初祖宗认得太冲动。”苏园沧桑地叹了口气,随即笑了起来。
白玉堂跟着笑,捏一下苏园的脸蛋。
“走吧,想吃什么,我请你。”
“我想去给我爹坟前上炷香。”老捕快苏峰不容易,今日弄清楚了当年的事,该替原主给他老人家上炷香。
“行。”白玉堂亲自驾车,陪着苏园买了纸钱香烛等物,令还备了镐头、镰刀等工具。
在苏园祭拜老捕快的苏峰的时候,白玉堂就为其坟头锄草添土。
苏园看着老捕快的墓碑,在心里默默地跟其说了几句话,便安静地给他烧纸。
白玉堂干完活后,看着苏园异常平静烧纸的样子,有几分疑惑。不过他并没深思,只当苏园在压抑情绪,大概不想在他面前哭得太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