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这险些害了他们五鼠性命的鬼见愁,卢方等人都恨得牙痒痒,誓要把鬼见愁铲平了,彻底报仇以后,他们才能回陷空岛。
“他们竟敢在我们带来的酒里下药!害得在五弟定亲大喜的日子——”
卢方提到这里,就怒气冲冲,脸色赤红。
卢方带着兄弟们给苏园赔错。
若不是他们在路上疏忽大意,令贼人趁机往酒中下了药,便不会在苏园和白玉堂定亲的日子里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不怪诸位兄长,是贼人太狡猾,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一月了,我们也没发现。”
苏园想到了王玉,还有那封信,心思渐渐沉下来。
“唔!弟妹带来的这松子糕真好吃!”蒋平一连塞了两块松子糕进口,一边腮鼓得圆圆的,他吃得很豪爽,也很有滋有味。
大家纷纷来尝苏园带来的点心,发现竟没一样不好吃的。当得知这些都是苏园的手艺,卢方等人好一番艳羡白玉堂。
他们无不对苏园满意,更盼着苏园能和白玉堂早日成亲。他们真的很担心他们性子骄纵孤傲的五弟,栓不住这么美好的媳妇。
饭毕,苏园和白玉堂就要回开封府了。
蒋平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羡慕妒忌到肚子里开始冒酸水了。
“五弟真是好福气啊,有此等佳人伴在身侧。瞧瞧咱们未来弟妹,人美,窈窕,还有钱,武功高,尤其是做饭居然那么好吃……”
蒋平唏嘘感慨自己怎么没白玉堂那么好命,让他也遇到一个这样的好姑娘。
韩彰骂他就瞎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瘦得跟猴儿似得,一脸病相,人家好姑娘凭什么看上你?好歹学学五弟的风姿,先把自己拾掇利索了。”
蒋平瞟一眼白玉堂的衣着,记下了,转头就让白福帮他定做一件差不多的锦袍。
蒋平将白锦袍穿在身上后,对着镜子前后照了照,又细看这锦袍的用料,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唤来韩彰帮他看看。
“白福说用的同一块料子,跟五弟的一样,可我怎么瞧着大不一样呢。”蒋平扯了扯衣袍,特意在韩彰跟前左右晃了两下。
韩彰忍不住笑:“是大不一样。”
“我就说这白福阳奉阴违,糊弄我呢!”蒋平这就要找白福算账去。
“我是说穿衣服的人大不一样!同样料子的衣裳,穿在人家身上,那就是从天下下来的清冷仙君。到你身上,成了穿人衣的猴儿,怎么瞧都别扭。”
韩彰忙跟蒋平道歉,他收回之前的话,感慨蒋平已然没有拾掇的必要了,没救了。
蒋平气得不行,正要跟韩彰理论,见白玉堂来了。巧的是,白玉堂今日所穿的白衣袍,刚好跟蒋平身上的一样。
俩厢一对比,高下立见,残酷的现实狠狠地向蒋平证明了韩彰所言不虚。
这还真就是人的问题!不是衣裳料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