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如此,丁以楠还是把手柄牢牢地藏在身后。他皱眉看着俯身过来的霍执潇道:“该工作了,霍师。”
“我说了,”霍执潇的眉宇间透着浓浓的不爽,“最后一把。”
霍执潇说着一手勾住丁以楠的后背,另一手往他的腰后探去。丁以楠当然不会轻易妥协,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撑开霍执潇的胸膛,扭动着身子躲开在他腰后抢手柄的那只手。
没过一会儿,霍执潇突然停下了动作,双手撑在丁以楠的颈侧,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丁以楠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这一番打闹下来,领口早已歪歪斜斜,显得他脖子上那淡去的吻痕格外明显。
霍执潇拧着眉头,直直地看着丁以楠道:“丁助,你这样我还怎么工作?”
丁以楠没听出话里深层的含义,他一板一眼地回道:“我拿你手柄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工作。”
霍执潇难得露出头疼的神色,他沉默地退到一边,接着站起身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丁以楠知道霍执潇不爽,但跟霍勋的怪罪比起来,他还是宁愿得罪霍执潇。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两人都相安无事。
霍执潇老老实实地待在书房里工作,丁以楠则是偶尔看看书,偶尔做做点心,偶尔玩玩霍执潇的游戏。
眼看着六点的下班时间即将到来,丁以楠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时,一阵敲门声骤然打破了屋子里的平静。
丁以楠擦干净择菜的手,来到玄关打开大门,一个拎着行李箱的高个帅哥从门外走了进来。
“丁助?”姜恒取下墨镜,上下打量了身穿围裙的丁以楠一眼,“你怎么在这儿?”
丁以楠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衣领,挡住那令人遐想的痕迹,言简意赅道:“我过来做个饭就走。”
“霍执潇呢?”姜恒自来熟地换上拖鞋。
适时霍执潇从书房里出来接水,他看着姜恒道:“你爸要是知道,肯定打断你的腿。”
“别介。”姜恒大喇喇地在沙发上坐下,“我跟家里说的后天回国来着。”
听着两人的对话,丁以楠大致猜到了姜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恒是霍执潇的死党之一,家里做画廊生意,常年在世界各地四处跑。他比霍执潇还要玩得开,男女通吃,但就是家里管得很严。丁以楠估计他提前回国,应是想疯玩两天之后再回家。
“我晚上约了几个骚零,要一起去吗?”姜恒很快进入了主题。
丁以楠没有偷听别人对话的习惯,他径直回到厨房,继续准备起了手上的晚餐。
霍执潇在姜恒身边坐下,扫了一眼厨房里丁以楠的背影,淡淡道:“不去。”
“你有事?”姜恒道。
“没事。”霍执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