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的声音吸引了许书意的注意,她抬起头,想了想,语气轻松:“刚刚我到了,等了一会儿,见你还没有过来,所以就先离开了。”
她拿出手机,递给阮霜看:“喏,这是我当时拍的照片,这里有显示时间。”
阮霜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许书意看,她明明打了两个电话,但凡她接了电话,她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到处找,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
许书意稍稍弯头:“还有什么事吗?对了,使唤你做一件事,这个事情不急。”
阮霜难受至极,她吸了吸鼻子,没有说什么话就回到了自己屋子,她放好热水,把自己泡在热水里,潮湿与酸疼感逐渐消失在热水里。
但嗓子里堵着的感觉一直都在,她打开了柜子门,找出了她一直放着但不敢喝的红酒,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起来。
许书意不让喝酒,她今天偏要喝,还要喝很多。
不一会儿的功夫,阮霜就喝完了一整瓶,许久没喝酒的她已经醉的不行了,脸上绯红一片,慢慢的连脖子甚至全身都开始发红。
脑袋晕沉沉的,对于许书意的执念却越来越深。
酒壮人胆,气不过的阮霜打开房门,出去找许书意,意识开始模糊的她手脚并用往楼梯上爬,嘴里还念叨着许书意的名字。
刚刚吹完头发的许书意穿着吊带睡裙躺在床上。
她看到门把锁转动,下一秒,阮霜就出现在了她面前,远远地,许书意就闻到了阮霜身上的酒气,她紧紧皱着眉头,语气严厉,“阮霜,我说过不能喝酒的吧?”
回应她的是阮霜咯咯咯地笑声,她说:“许书意,你个大坏蛋。”
被骂的许书意下床,伸出手搭在阮霜的胳膊上,打开房门,试图将喝醉酒的阮霜赶出去。
阮霜死命挣扎着,嘴巴不停:“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不打电话说一声就算了,你为什么连电话都不接?”
阮霜控诉着:“许书意,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觉着这样很好玩?你看到我淋得跟个落汤鸡一样是不是就高兴了?”
喝醉了酒的阮霜力气变得更大了,许书意拉不动阮霜。
阮霜又絮絮叨叨,刚刚控诉的凶凶的语气变得又软又委屈:“你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你吗?”
“我好害怕,好怕你...”
许书意有那么一点于心不忍,她好像是真的过分了一点?
委屈到不行的阮霜又换了副态度,她身子往前一撞,瞬间她和许书意一起倒在床上,她在上恶狠狠地说:“喂,许书意,你是不是玩不起?”